手里的禾苗都一起投了进去了。
凌沙手里的禾苗也一直在,她也是跟着白宴冰一家人一起投的。祭坛边,两个人挨着站在一起,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一起投了进去。
“沙儿,中午去我家吃饭,好吗?”白宴冰随着她转身之际,低声说道。
“不了吧,他们几个会去你家吧,我就不凑热闹了。”凌沙拒绝。
“去吧,想你了!”那边村长喊白宴冰,白宴冰要过去,错身之际,凑近凌沙耳边,又说了一句。
凌沙叹息,应了一声,“好!”
白宴冰听到了,心里开心,离去的步伐轻快了很多。
凌沙抬头无奈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失笑,有那么开心吗?这小子竟然走出了一种就像吃到了糖的小屁孩的步伐。
转眼间,凌沙看到了白喜竹跟着他爹祭拜完,带着家人投完禾苗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凌沙今日倒是并没去注意白喜竹一家人的状况,也没留意去看他们。
这几日她听卢氏说,杜桃花在师傅的治疗下,竟然好了,还能起来做家务了。
杜娟娟依旧每日在白家给喂鸡。
至于白喜竹和这两个老婆的生活是怎么过的,卢氏就不清楚了。
此时,凌沙从他们三个人的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的丝丝恨意。
凌沙心里叹息,恨就恨吧,恩怨早就结下,解开也不容易了。她只好奇的一点是,师傅究竟给白喜竹解了净身的毒没!
“干妹,中午去老白家吃饭吧,他让我们中午去那边吃饭。”时傲几个这时走了过来,冲着凌沙说道。
“好啊,我新配了几种药,你们要不要试药呢?”凌沙笑眯眯的问。
“要要要,沙沙这一次,该我试了吧,你还欠我一次试药的机会呢!”姜云言噌一下子蹦在时傲他们的前面,凑在凌沙的眼前,自告奋勇。
凌沙轻笑,“好啊,你确定要试?”
“确定,十分确定。”姜云言猛点头。
“好啊,呵呵呵!”凌沙想到让姜云言试什么药了。
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并没有掩饰,白喜竹那几个人把这话听的清清楚楚,顿时一阵无言。白喜竹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也是她的试药者,好像,也给她试了两种药了吧!
如今,喝了李大夫开的一副药后,白喜竹竟然发现自己隐疾好了。
待杜桃花好了的那一日,他拉着杜桃花完成了洞房之礼,也算是全了她的身份,因此,两个人的关系好了很多,杜桃花本来就是喜欢他的,被他温柔的对待了一夜后,把白喜竹曾经那样对待她的事情也忘了,安心的做他的妻子。
只是,杜桃花心里总是有一根刺,那就是杜娟娟。
不过,好在,白喜竹对她说,在她怀孕之前,他不会碰杜娟娟,杜桃花才安心。
而杜娟娟在知道杜桃花和白喜竹圆房了后,气的虐待死两只鸡,然后被白喜竹的娘文氏惩罚一天不许吃饭,气的杜娟娟跑回了娘家,却被她爹又赶了回去。
有气无处撒的杜娟娟,把这一切都算在了凌沙和白宴冰的头上。她心里憋着气,总有一日,自己会算这笔账的。她也猜到,自己嫁给白喜竹,肯定是杜凌沙和白宴冰动了手脚,不然,村长才不是那种会管闲事的人。
而杜桃花呢,一直知道杜娟娟喜欢的是白宴冰,而如今,杜娟娟却插在了自己和喜竹中间,她猜,肯定是杜凌沙和白秀才在这中间捣鬼了,因此,她也恨凌沙和白宴冰恨的牙痒痒。
尤其刚才,看到白宴冰和凌沙那一个眼神都是幸福的画面,更觉得刺眼,凭什么如今自己要和杜娟娟抢一个男人,而他们俩却是幸福的相亲相爱着?
白喜竹呢,则是在自己好了后的这几天,慢慢想,觉得自己成亲夜不能人事,绝对和杜凌沙白宴冰有关系,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