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却答非所问的道“这怒海市我也生活了几十年,可我却自认为从未将它看清过!”
林笑笑有些急了,便骂道“莫远山,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扯淡!”
莫远山看着摩天轮下怒海市密密麻麻的建筑如同雨林一般矗立着,突然两眼如炬,鹰一般的盯着林笑笑道“你我一直在被人利用,都是困在怒海市这张无形大网中的鱼,但我们却不自知。”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笑笑愤怒了。
莫远山沉默了片刻,方道“杀手很可能是我背后的人派来的!”
林笑笑听了这话,顿时惊呆了。半晌方道“你背后的人?谁?”
莫远山欲言又止,冷笑了声道“我目前还没有证据,为了确定我的推断,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情况。”
“从哪里说起?”
“就从怒海市大学!”
林笑笑想了想道“那日我趁着去谈捐助‘为民助学基金’的事情,趁机打开了我父亲在怒海市大学的办公电脑,可奇怪的是,我刚解锁密码,电脑里的所有资料竟然自动删除了,而解锁的密码是‘雷应山’三个字的声母英文对应排列数字。更奇怪的是,这‘雷应山’三个字是怒海市大学的第一任校长的名字。这情况也是我今日才知道的。那日晚上,学校的孔德校长亲自接见了我,还带我参观了怒海市大学的建校历史馆,当时我也没太在意,他还说我父亲当年能进怒海市大学任教,是多亏了他一力举荐,力排众议的结果。可今天我看见了一张三十年前的照片,上面有我的父亲和雷应山校长的全校教职工的合影,可却并没有孔德的身影。学校的校务长也告诉我说,这孔德校长是在我父亲后面才来的学校,他怎么可能力排众议举荐我的父亲呢。”
莫远山想了想道“这张照片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就在今天我去找孔德的路上,却遇到了校务长,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相片就是在他的办公桌上看到的。”
“如此说来,这校务长是故意想告诉你什么!不知他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倒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一个管理档案的人却告诉我说,三十年前,校长的人选本来应该通过校务委员会选举产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雷应山把后来的孔德举荐进了校务委员会,并且在他的保举下当上了校长。当时我父亲也是校务委员会成员之一。可这些关于怒海市大学的陈年旧事,又和我父亲的失踪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