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别急着生气，我老实告诉你，我这双眼睛，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一向很准。在怒海市大学的追悼会上，咱们只是看到孔德一动不动的躺在了鲜花包围着的灵柩里，可是谁也没拿仪器去测量过。他看着像是没了呼吸，可先前你也听见那两人议论了，说孔德是高血压导致脑溢血死的，你作为医学知识非常丰富的秦教授的女儿，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林笑笑想了想道“有什么不对？”

“第一，孔德昨天就死了，按照常理，人死后2至4小时便会出现尸斑，可你在追悼会的现场，看见那躺在灵柩里的孔德身上出现尸斑了吗？”

林笑笑听了，心里一惊，也开始怀疑起来，却很不服气的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也许我们去时，他刚死不久呢！”

莫远山又冷笑道“我是学过刑侦的，专门研究的是死人，你虽然懂些医学常识，但你可能在此之前连死人都没见过。除了他身上没有尸斑是一个疑点，再者便是他的死因。如果按照先前那两人议论的，孔德果真是死于脑溢血，那么按照医学常识，他死后会出现一些明显的特征！”

“什么特征？”林笑笑迫不及待的问道。

“比如瞳孔会一大一小，眼角膜发灰，严重的身体皮肤会发绿，七窍流血，甚至水肿。可这些症状咱们都没有看见。孔德躺在灵柩里如同睡着了一般，你怎么解释？”

林笑笑思索了半晌，竟有八九分相信莫远山的话了，却道“也许刚才那两人的议论是胡说呢！”

莫远山摇头道“这种事情，知情者胡说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样对他们没有好处。如果你还不信，咱们跟着那灵车和那神秘的戴着黑纱的母子，也许就能得到答案。”

两人说着，只见送葬的人散尽，那辆灵车开动了，后面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莫远山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夜色渐渐降临，前面的两辆车驶出了德山公墓，却并没有回怒海市区，却向着更远的郊外山区驶来。

莫远山有些惊疑，暗自盘算着前面灵车的目的地，可想了半晌，莫远山也想不出这郊区外哪里还有丧葬公司。

林笑笑却忍不住道“就算孔德真的没死，那你是如何断定从灵车里抬下来的棺材是空的？”

莫远山开着车，头也不回的道“很简单，重量不对！”

“重量不对？你又没称量过，你怎么知道重量不对？”

莫远山却笑道“林笑笑，身高一米六八，体重50，胸围……”

莫远山话没说完，林笑笑顿时红着脸怒道“你闭嘴！”

莫远山大笑，看了一眼林笑笑道“我也没称过你，可你说，我报的数对不对，有多少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