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娇滴滴地说“哎呀这哥哥,谁买的不一样。”
陈鑫月估计骨头都酥了,左手顺势就放在了女孩的背上。我自作多情地开始担心那根细细的随意打了个结的带子。
另一个穿着短裙露出好看的腿的女孩子从精致的小包里掏出一根女士薄荷烟动作娴熟地点上,又顺手递了一根给吊带女孩,并且把自己的嘴往她那一递,帮她把烟点燃,然后靠回椅背慵懒地在烟雾中半眯着眼盯着我看。
我兴致索然地喝了口酒,看了看表,十点不到,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天空在干嘛。
我打字问他你在干嘛?
等了几分钟,他没回。
陈鑫月已经和吊带女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笑得松垮垮的,春风荡漾。
短裙女时不时加入一下他们的谈话,剩下的时间就在盯我,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
我坐立难安,瞄了眼手机屏幕,还是黑屏。
我又按开手机打字天空同学?
发送。
天空?
发送。
等了一会儿,手机屏幕黑下去。
“喂,帅哥,你也和我姐妹聊一聊嘛。”吊带女撒娇着对我说。
我微微一笑,客气又不失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可能得先回去。”
然后我抬起下巴对着陈鑫月点了点。
“怎么回事?”他懵了。
“我妈催我回去呢。”我扬了扬手机,站起来。
“唉!真没劲。这才几点?”他失望地叹气。
“你继续啊,又没叫你走。”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走。
“你居然敢丢下我一个人?”说着他就想站起来。
其实我是知道他的,就嘴上咋乎一下。
我按他坐下“别扫兴,你们继续。”
如我所料,他就又坐下了,吊带背心如获至宝地又黏上去。
“好吧,那咱们下次再约,你路上小心。”
果然,送到嘴边的菜,他是不舍得不吃的。
出门后我边走边看手机,天空还是没有回我信息。
我赶紧给他打过去,可是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我看看时间,才十点,他不会这么早睡。
我有点慌,想都没多想就打了我母亲的电话。
母亲的电话是老人机,最大的优点就是铃声特别大。
“喂?秋冬?你怎么还不回来啊?”老太太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控制一下音量,扯着大嗓门喊。
“马上马上……”
“好,那我挂了啊。”
“哎,妈,等等!”我赶紧制止她,否则电话就挂了,平时经常这样,我话还没讲完呢,她就单方面结束了,挂电话挂得你猝不及防。
“哦哦,还没讲完?”母亲问。
“那个……天空呢?”
“你找他?他在和我们看电视呢……来,天空,秋冬找你。”说完就听到天空的声音传来“喂?”
“你手机呢?”我有点来气,声音就有点冲。
“在我房间,怎么了?”他平静地说。
“我……”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像很没有底气似的,我这兴师问罪的样子自己都觉得可笑。
“还不回来?”他问。
“马上。”我心烦意乱,就把电话挂了。
回到家,他们三个人在看着电视吃西瓜,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母亲招呼我“怎么这么晚?快去洗个手来吃西瓜。
我去洗了个手回来刚往沙发上一坐,母亲就问“晚饭吃的啥?”
“湘菜。”
“就你们常去的那家好吃的湘菜?”
“嗯。”我大口啃着西瓜。
“你怎么不带天空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