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危言耸听。”
“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这位大姐如果不信,可以试试看!”
“不,别逼我,我做不到,两边都是我最亲的人。”
“罗孚,你给我住嘴,你把村子里的男丁,全部抓走关了起来,用来威胁这些老幼妇孺,交出童男童女祭湖神,这是堂堂南城郡守所为吗?”
“这位姑娘,麻烦你体量一下,我这位郡守,这炽翎湖,连年泛滥一次,木西村有距离南城主城最近,若我不想出此法,献祭童男童女,怎保得一方平安?”
“为保一方平安?那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儿女献祭。”
“在下尚未婚配,何来儿女?这位大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孩子以后还会有。我也会感念你高尚的品德,在城南给你们置一居所,木西村的村民好多都在那里,总比在这破败之地苟活的好。”
“罗孚,你个混蛋。”
黄莲,抽出盘在腰间的“荻花”,向罗孚的脸上抽去,她恨死这个面若绵羊,心黑如蛇的人。罗孚很轻松的躲过这一鞭,反手将灵息聚于掌间,一掌向黄莲打去,黄莲定身聚灵息与身前,欲挡下此掌,可她修行尚浅,只挡下了此掌一半的力道,生受了另一半的力道,黄莲倒地嘴角流出鲜血,她勉强起身。
“既然你们敬酒不吃,我也不必客气,把孩子带走,别在这耽误时间,下午我约重要的客人喝茶。”
“罗孚你还是个人吗?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有那个娘亲,会让自己的孩子祭湖神,是你逼我鱼死网破。”
“嫂子。”
那妇人执起放在一旁的锄头,向罗孚冲去要同归于尽,此举明显是在以卵击石,黄莲催动灵源,欲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伤势过重,没办法运转灵源,难道她真的要看到自己的嫂子,死于自己的面前吗?
一袭青衣闪过,于半路将那名赴死的妇女打晕,一道黑影从黄莲身侧闪过,一把玄铁青龙纹饰的刀,架在了罗孚的脖子上。
“私藏男丁,这二位该不会是姑娘的姘头吧!”
“罗郡守,我朋友的脾气不好,你可小心些,别自己往刀刃上撞,万一开了一血口子,就不好看了。”
“你们是谁?”
“晚枫,你让我怜香惜玉,这么这次人家姑娘都被伤成这样了,你也不出手相助。”
“放文人要学会变通,怜香惜玉,也不能给自己也惹一身麻烦。”
“你不想惹麻烦,干嘛还出手?”
“这位姑娘可是欠了我们的债,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找谁要债去!”
“原来是季离州牧家的长公子与云中州牧家的庶出二公子。”
罗孚故意在庶出二字上,提高了音量,可此话刚刚出口,他就感觉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又向自己逼近了半分,暮晚枫面带笑意,看不出任何不悦。
“罗郡守好记性,还记得我是暮家二公子。”
“暮家,主母上官静是我的远房表妹,算起来你可要叫我一声舅舅呢!”
“主母家世优渥,亲戚自然多,要是每个人都这样沾亲带故,我得替我大哥认多少舅舅?”
“二公子果然一表人才,难怪阿静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这个庶出之子。”
“主母为暮家内主,平时管理暮家内务繁忙,还惦念着我这个庶子,等回到云中,我自会找主母表达谢意。”
“晚枫,你们要认亲戚聊家常,等会儿可以吗?我这样架着刀很累得,你体谅体谅我。”
“放文,你能不能休息,我没办法决定,要看罗郡守的诚意了。”
“在下今日约了重要客人,就不奉陪了。”
“既然,罗郡守发话了,放文你可以休息了。”
宝刀入鞘,林放文放开了罗孚,罗孚看着林放文,伸手摸了摸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