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染丫头,少喝些那酒,伤身万一醉了也不好。”
“树老不必担心,我倒是想尝尝醉了得滋味。”
“醉酒误事,寥儿听劝少喝些!”
“寥儿”他怎会如此自然的换出这个称呼,暮晚枫被自己惊到了,直呼姑娘家的名,这实在太失礼。
“寥儿?”
“风姑娘,在下失礼了。”
“想唤我‘寥儿’便唤吧。”
“啊?”
“难不成,你想和树老一样,叫我思染丫头?”
“直呼姑娘名字有些不妥。”
“刚才不是直呼过了吗?而且我自幼野惯了,不愿意拘你们人类的那些繁文缛节。”
“人类?”
“琴还你。”
风思染从枝干上一跃而下,轻巧的落地,她轻抚了一下怀中的“解语”,将琴还给暮晚枫,暮晚枫接过琴,看了一眼风思染,她好像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解语”。此琴,本不归暮晚枫所有,一个庶出之子,怎么如何继承家族中重器,只是“解语”选择了他。
“寥儿,喜欢很‘解语’吗?”
“与这琴略有渊源,此琴有损。”
“‘解语’救了我一命,此痕是那时留下的。”
“弹首曲子,讲讲你的故事。”
“老套的法器择主故事,寥儿感兴趣?”
“我对你感兴趣!”
“寥儿对我有好奇心,不怕我利用这份好奇心,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吗?”
“我敢保证,你对我不会有任何想法!”
“我记忆有损,六岁之前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那就从六岁时讲起。”
风思染的目光诚恳真切,暮晚枫摇了摇头,拿她无可奈何,他席地而坐,将“解语”放在膝上,手指一挑弹出一首舒缓的曲子,风思染背靠着帝休坐了下来,小酌着白瓷壶中的酒,等着暮晚枫开口,暮晚枫缓缓的开了口,平淡的声音混在乐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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