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暮云烺腰间的羊脂半月形云纹玉佩。
“贤侄原来你在此,让我好找!”
罗孚穿过层层拣拾金链条的人群,终于来到了暮云烺的身旁,他扫视了一圈,脸上堆满了笑容。
“原来在兄弟叙旧!”
“晚枫,这位你应该称呼一声表舅舅。”
“罗郡守,吹得一手好哨子。”暮晚枫的目光看向罗孚手臂处,微露出泛着暗红色的鞭痕。
“二公子,罗某并不通音律,也不会吹什么哨子。”罗孚拉了拉袖口遮住鞭痕。
“暮公子,红姑醒了!”黄莲对暮晚枫喊道。
暮晚枫未与罗孚多纠缠,他来到风思染身旁,见红姑已经醒来“寥儿!红姑她可还好?”
“灵体有些受损,还好为伤到根本。”
“你就是炽翎湖的湖灵!”罗孚大惊的叫到,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红姑,向身后的暮云烺似是求证般。
“正是!”
罗孚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暮云烺走上前,对罗孚小声道“表舅舅勿怕,她刚刚被‘牵魂网’,已经不过程威胁了。”
“哦!那就好!贤侄你快收了这湖灵,别让她在做乱了。”
“我想收,可这位姑娘拦着,我办法动手。”暮云烺看向暮晚枫身旁的风思染,此女子究竟是何人,竟然破了他的“牵魂网”。
“公子下手未免太狠辣!莫非是想灭口?”
风思染站起身,面向暮云烺,登时暮云烺看的有些呆滞,这容貌恐怕只应天上有,只是此女子身上的素冷之气,让暮云烺顿觉疏离。
“敢问这位姑娘是何人?与这湖灵是何关系?”
“你是何人?我为何要告知你?”
“在下暮云烺,是晚枫的哥哥!”
“原来,他就是你那个大哥?”风思染看向暮晚枫,眼中并非疑问,而是一种比自己预期,还低了一个档次的诧异。
“兄长,这位是风……”
“风思染,暮休的娘子!”
风思染的语调平静,可再场的这些人,听闻风思染的这句话,却惊讶得异口同声喊道“娘子?”
“晚枫,这婚姻大事,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不是草率了些?”
“寥儿!……”
“休,你说过今后什么事情都会应我!”风思染将暮晚枫的话赌了回去,她不怕事情闹大,继续说道“思染无父无母,我的婚事自然有我自己做主,至于这媒妁之言也是有得!”
“妖妇!你与晚枫,最多才认识三天,何来媒妁之言?”林放文觉得风思染有些胡闹过头,不得不帮好友说上两句。
“湖灵为媒,帝休树征婚,银镯为证。”风思染抬起手,手上的桎梏不知何时变成了银镯。
“晚枫,你真不会?”林放文有些难以置信,他拉起暮晚枫的左手,的确有一枚与风思染相同的银镯。
暮晚枫抽回手,目光中充满柔情的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风思染开口道“若有没有这湖灵,我就不会被他拉入湖中,若没有遇险,寥儿就不会对我施救,若没有与寥儿相遇,就不会有帝休树下的盟誓。”
“我在湖底到底错过了什么?”林放文不解的看向身旁的黄莲,黄粱对他摇了摇头,黄莲此时也不知道风思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贤侄,家务事还是回家关起慢慢说,眼下这湖灵才是最棘手的”罗孚出声将话题从风思染与暮晚枫,这里转移开。
“这位大人好像,很急着处理掉红姑!”风思染看向罗孚,罗孚闪躲着风思染的目光,此女的眼神仿佛要洞穿他一样。
“风姑娘,这湖灵在南城作恶多年,民众苦不堪言,我怎不急!”罗孚一脸悲痛,转而对着身后,已经差不多拣拾完金链的民众大声喊道“乡亲们湖灵在此,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