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指间的墨迹,将绣帕塞回袖中。
“不是提醒,而是用来告诉某人,账本藏于何处。”
“但是账本藏在哪幅画中?是否在书房?还是在别处?”风思染望着一地散落的画卷,也算是大海捞针,而且账本是否在这些画卷中,也是未可知。
“寥儿,若是你会将珍贵之物,藏在何处?”
“若是我会随身携带。”风思染淡淡的答道,其实她两袖清风,有什么珍贵之物可藏呢?即是有恐怕也如昙花般,只会刹那拥有。
暮晚枫忽然一笑“寥儿,定是觉得自己孤家寡人,有什么珍贵之物可藏。”
“若是你会藏于何处?”风思染避开暮晚枫确认的目光,他怎会猜到自己的心思?难道是因为桎梏的缘故?风思染轻轻触碰了一下,手腕上的银镯,心中思忖道。
“若是我会藏在心里,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暮晚枫指了指胸口的位置,继续说道“断不会像罗孚,这样明显直白。”
“明显直白?罗孚也是小心谨慎之人,暮公子是不是,有些过于自傲了?”
“寥儿,不要忘记了,罗孚可是有同伙的。”
“同伙?倒不如说是主子,墨玉临死前,一口一个公子,这个公子是谁呢?”风思染反问暮晚枫。
“我提出在书房受罚时,罗孚显得十分紧张,当场就推拒我。所以我故意给他了一个台阶,让我那个大哥,到书房来看着我。那时我猜测着,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这书房中。”
暮晚枫在地上的画卷中寻找着,他捡起了角落里的,一幅《孔雀开屏百鸟瞻仰图》,走到了风思染的身旁,展开了那幅画。
“这画风倒是很惊奇。”画上一只绿孔雀,正傲娇的开着屏,身旁一众飞鸟围观,不仅仅如此,还有一些神鸟也在其中。“我看着有些像《百鸟群嘲图》。”
“孔雀终究是孔雀,永远变不成凤凰。”暮晚枫将那幅画放到了书案上,手掌轻轻抚过画纸。“寥儿的酒壶,可否借我一用?”
“账本在这幅画中?”风思染不疑有他,从袖中拿出了白瓷酒壶,递给了暮晚枫。
“我兄长有除了‘云濛五杰’这个称呼外,还有一个旧称‘万越公子’,而孔雀又有越鸟之称,墨玉口中的公子,不言自明了。”暮晚枫接过酒壶,手一扬将酒水向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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