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我动手。”
“你们……不……要……”老族长摔着了地上。
“阿爸!”沧浪立刻去扶老族长。
“沧浪,你记住不管何时,逐月是你唯一的弟弟,你若不护着他,这世间见便无人能帮他了。咳咳……”老族长用手紧紧的攥着沧浪的手,带着费力又祈求的声音说道。
“阿爹,我这就去取雪莲藕。”逐月转身就要走。
“阿月,来不及了,你过来。”老族长费力的伸出手,做出召唤的姿势。
逐月来到了老族的身旁,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握住了老族长的手。“阿爸,吃下雪莲藕就没事了。”
“阿月,让阿爸好好看看你们两兄弟。”老族长的嘴角浮起一丝了然的微笑。“沧浪,阿爹把逐月交给你了,你定要替我护住他。”
“阿爹,若他不作恶,我一定护他周全。”沧浪微微握紧了老族长的手。
“阿月,记住不管如何,你们永远是兄弟,你也不要让你大哥太为难。”
“不会的,阿月不会给沧浪惹麻烦的。”逐月保证的说道。
“这我就放心了!”老族长将两兄弟的手,叠放在一起,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阿爹!”沧浪与逐月一同喊出。
第二日清晨,沧浪部高悬起了招魂幡,族人的帽子上,插着一枚白色的羽毛,跟据羽毛的多寡,决定与殁者的亲疏远近,这是沧月部服丧的制度。
灵堂内,沧浪一头羽冠,跪在老族长的棺椁前,从帐外走进一着,灰色衣衫的人。他按着沧浪部的礼仪,给老族长上了一炷香,那人走到沧浪的身旁。
“沧浪族长还请节哀。”
“谢上官悝大人,特来送我阿爸一程。”
“老族长也是我敬重之人,却遭此不测,下毒之人可抓到了?”上官愧一副担忧的样子。
“那人……”
沧浪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了,一族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帐来。“沧浪族长,逐月部的人在门外,要你放了逐月族长。”
“他做出此等事情,竟然还要维护他。”沧浪眼中带着深深的怨恨。“紧闭大门不要放进,一个逐月部的人。”
“沧浪族长你这是……”
“上官州牧不知,害死我阿爹之人,正是我那同胞兄弟逐月。”
“啊!竟然有此事。”上官悝一脸震惊的看着沧浪。
“让上官州牧见笑了,家门不幸。”
“沧浪族长,逐月族长说要见你。”一族人又跑了进来。
“他还有脸要见我。”沧浪语气中带着愤怒的说道,但转头看了看老族长的棺椁,他咬了咬牙。“也罢!上官大人稍等,我去去就来。”
“沧浪族长的家务事,我本不便多问,但我毕竟是南巅的州牧,你虽然尚未决定是否归入州府,却是南巅的百姓,不知我可否为你分忧?”上官悝一副担心的样子。
“州牧大人哪里的话,若不是你送来这些必需品,族民恐怕难以度日。”沧浪感激的说道。
“山上度日困难,你不必跟我客气。”
“既然大人不与我客气,请随我一同来吧。”沧浪带着上官悝,向沧浪部的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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