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文愣愣的看着去而复返的尉迟青娅,他恨不得将刚刚吐出的话捡起来吞会,可惜覆水难收,林放文只能尴尬的笑着。
“二公子,这天龙守宫尾些够用吗?”尉迟青娅将一包天龙守宫尾递给暮晚枫。
“应该够用了!这药钱如何算?”
“不必了,算是我与二少夫人交个朋友,你拿去用就是。”
“我想寥儿很乐意多一个朋友,但若是让她知道我从你这里那要不给钱,她定以为我藏了私房钱,到时我不好交代。”暮晚枫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既然二公子有难处,青娅就笑纳了。”尉迟青娅将银子收进药箱,瞥了一眼一旁近乎木头人一般的林放文。“林公子你我如此疏远,让我若何帮你查看灼伤?”
“尉迟姑娘若是忙,不必照管我改日再来。”林放文推拒的说道。
“放文,你难道信不过尉迟姑娘,想让寥儿帮你瞧一瞧?”
“让你家那位瞧过,我等于返工重塑。”林放文坐到诊台前将手放在脉枕上。
“行了,你在这里好生的看病,我……”
“请问,尉迟杏林在吗?”缨女带着两名女婢从门外走进医馆。
暮晚枫与林放文对视一眼,开口说道“尉迟姑娘可否借后院躲一躲。”
尉迟青娅虽有疑问但并未多言她只是点点头,暮晚枫带着芽芽刚闪进医馆的后院,伙计便引着缨女来到尉迟青娅面前,此时她正专心的为林放文诊脉,不易去看身边站的是何人。
“我是暮家内主上官静的贴身女婢缨女,我家主母请尉迟杏林过府一趟。”缨女此言一出却换来一屋子的冷清,她再度开口说道“我是……”
“脉象上并无大碍,屏风后我看一下伤口。”
“啊?”林放文先是一愣,脸上忽然浮上一丝怯色。
“有何不妥吗?”
“你给我开些治灼伤的药,我回去自己擦一下就好。”
“这怎可!若是你上情恶化怎么办。”
“男女有别!”
“我是位杏林,在我眼中只有伤患,你跟我过来吧。”尉迟青娅笑出声,她没想到林放文这人竟然如此腼腆。
“等等,我家主母请尉迟杏林到府上。”缨女伸手拦下尉迟青娅,语气不善的说道。
“你家夫人可有预约?”
“州牧夫人还需预约吗?”
“我看诊有我看诊的规矩,若是夫人没有预约,只能等上一等。”
缨女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对尉迟青娅说道“不知这个可否插一插队?”
“既然夫人如此有诚意也应知我的规矩。”尉迟青娅将银子推向缨女。
“规矩?”
“药引!”
“哼!”缨女嘲笑一声说道“暮府什么奇珍药材没有!你要什么药引?”缨女觉得这简直是小事一桩。
“尊夫人的三分美貌。”
“荒唐,其有用美貌做药引之说?”
“这是我的规矩,若是您不遵守就另请高明。”尉迟青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离渊城中还没有那个人敢与我家主母讲规矩,来人将尉迟杏林请到府上喝杯茶。”
门外几名内卫闻声冲进筑妍医馆,直奔尉迟青娅走了过来,林放文转身将尉迟青娅护在身后,“凌风”横在身前。
“暮州牧就是如此待客的吗?尉迟姑娘是我在云中的专属杏林,州牧夫人若是有疾另请高明吧。”
缨女瞥了一眼林放文手中的玄铁宝刀,脸上略带着客气的笑容说道“原来是季离州牧长公子,可是白庐招呼不周,让你身体不适前来问医?”
“白庐带我为上宾不曾有亏,是我不小心受伤怕邢阿姨担心,才找尉迟姑娘医治。”
“即是带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