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她名声?她自己要没干过,无风不起浪!之前连我都听见人说她和陈维仁在一块说说笑笑的!不知道是自己未来姐夫吗?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要真想死,就不会赶人都在家里的时候上吊!弄出点动静谁听不到!还能死得了!真想死的,都悄悄死过了!”魏华玉可不相信魏柔娘那一套。看那她柔柔弱弱,在男人面前做作的样子就是个狐媚子!
“你……你……”魏秀才说不过她,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樊氏看外面又围着一堆看热闹的,沉声呵斥,“行了!都给我住嘴!不怕人家看笑话是吧!?”
魏华玉看着外面指指点点的,一听还说嫌自己小妹的多,也知道自家小妹性子不是特别讨喜,就柳氏和魏柔娘会装可怜,博同情!
恨怒的咬着牙,槽子糕也不给了,转手都给翠姑吃,拎着鸡去杀了,烧了水褪毛。
魏华音什么样的精致点心,东西方点心没吃过,竟然觉得这槽子糕也挺好吃,连吃了两块,她朝翠姑招手,低声说了几句,让她把柳氏为啥挨打的事儿放出去。
翠姑和她玩的好,也和她一块同仇敌忾,她性情单纯,也容易套话,一走出去,就有人拦着她问咋回事儿,柳氏咋挨打的。
看有好几个人都看着她等她说话,翠姑撇撇嘴,“半夜里那个阴毒的女人拿着镰刀偷偷到音姑屋里,不知道咋回事儿,自己被打了一顿棍棒,昏死在门里。”
“那不会是魏音姑打的吧?”有人立马探视的看着她问话。
翠姑立马否定,“咋可能!昨天音姑都被打吐血了,身上血肉模糊,顾郎中说伤了五脏六腑,得养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昏死过去了,动都动不了,解手都起不来,咋可能把那个女人打成那样!”
“那是谁打的?难不成还是鬼!?”有人嗤笑道。
翠姑抿着嘴,“昨天音姑都快死了,迷迷糊糊梦见我二婶坐在床边哭,让她不要死,还她端鸡汤呢!”说着哼了声,就不再多说,抬脚回家去。
几个妇女婆子吸了口气,然后嘀咕半天,都想起来死了多年的柳凤娟来,当年可传过,柳氏嫁过来半夜被莫名打耳光,还是把柳凤娟的床换了,跳了大神,又给她连烧几天纸,这才没动静了。
“难不成柳氏还真是面慈心毒的人?要不然她大半夜的跑到继女屋里,说是给她盖被子,可拿镰刀干啥?”
“还挨了打,一大清早请郎中,听说都昏迷了!这总不能是魏秀才打的!”
“别说魏秀才了!那魏二郎都把她当亲娘!看样子,还真是没有好后娘的!”
几个人说嘴议论一通,很快在村里传开了。
起初都不信,可又实在想不通柳氏半夜拿镰刀到继女屋里干啥的,这份怀疑就消除不掉。
到晌午,魏华玉擀了杂面面条,下了干菜,这边炖的鸡,强忍着不愿,给柳氏和魏柔娘舀了一碗。其余的都给魏华音端过来。
也只有翠姑跑回家扛了两个杂面油卷子过来,然后一块吃了碗杂面条,连肉带汤分了半碗。
鸡肉和汤都给伤员魏华音,吃不完的留着下顿吃,明天吃。
“晚上大姐也给你肉末炖鸡蛋吃!”魏华玉总觉得她嫁出去了,二郎又被柳氏娘俩骗住,不跟小妹亲,留小妹一个在家里受了莫大的委屈和虐待!
魏华音吸了下鼻子,“好!”
到晚饭时,魏柔娘有点摇摇晃晃虚弱的走出来。
“柔妹你干啥?”魏二郎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
魏柔娘两眼一红,“我……我做饭!娘她……伤的实在太重了……”说着呜呜低泣,哭的梨花带雨。
魏二郎又心疼又气的不行,“你回屋歇着,我去做!伤还没好,哪能做饭!”
魏柔娘看他动手,微微放心,又说,“我还能撑住,我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