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这就拿二两两匹布,两盆破花?会不会是故意糊弄我们的?怕你家三郎和我家四郎成亲随的多了!?”
丁氏抬眼看她,“二两银子是改不了的,文章能做到布匹里!绫罗绸缎和粗布同样一匹,可差好几两银子呢!”
赵氏也立马明白过来,哼了一声,“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小狐媚子还真是精明算计!”
丁氏呵笑一声,抓了把炸米花到大房去串门。现在大房天天忙着做米花团子,做博饼,葱糖的小吃食,俩人卖,俩人做,还有个李红莲等吃的,每日里数着钱,可是好过的很!
看她到大房去,也忙跟上去。
李氏和白方氏正忙着做葱糖,李红莲也在帮忙烧火干活儿。
“哎呦!红莲!你这可怀着身孕,大着肚子还干活儿!那魏音姑帮了两天,得尽好名声就走了吧!”赵氏看着就忍不住挑拨。
李红莲不甘愿干活儿,只是李氏她不怕,但白方氏她却是怕的,她对她肚子里的重孙子根本不那么看重,直接就让她干活儿。
她那肚子正是稳妥的时候,家里忙不过来,白方氏之前怀着身孕还下地干活儿,哪容她那么娇贵,烧火帮忙都干不了!?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哪挑那么多话!”白方氏不满的赵氏斜了一眼。
赵氏手里抓着葱糖放进嘴里,“我也是看红莲怀着身孕实在辛苦!二郎去念书了,音姑不是在家里闲着没事儿吗?不过来帮忙!”
李氏解释,“音姑还有不少事情做呢!她钻研染料,看样子是准备染布卖钱呢!不然过年要花钱,过完年二郎春试也要花钱,他们也没有地,吃一口都得花钱买!”
“大嫂!他们是没地,吃一口就得买,我可见他们买的都是好东西呢!吃米吃粳米,香米,面吃白面,还经常不断肉!哪像咱们吃糠腌咸菜的!糙米杂面都觉的好!”赵氏说着,语气里就带了酸气。
“他们就俩人,吃得少,也只偶尔吃一点。”李氏又解释。
看她一心维护,赵氏忍不住撇嘴。
丁氏也夸赞起魏华音,“没想到音姑不光会做饭,这小吃食也做的很在行呢!当真是手巧!我们三郎不说能找个音姑这样的,就算有音姑一半我做梦都笑了!”
白方氏之前还过问白三郎的亲事,分了家,也不好再管到那么多,“三郎的亲事有着落了?”
丁氏笑着解释,“交给他爹了!也说是先不说亲,等春试科考完之后再说。”
知道她是想等儿子拿个功名再说亲,那门第就不一样了,说的亲也肯定都往好的上面说了。
赵氏也抱怨起自己儿子没有说亲的,“四郎也不小了呢!还是得让他念书,当家的也得有个事情做,才能说个好亲事!”
她这话茬儿说到这,见李氏点头,立马就跟她说,“大嫂!咱们都是一家人,就我们家过的穷苦,也该拉拔拉拔我们家!有啥挣钱的活儿,也让老三和我做做!让我们挣点过年的钱也好!”
李氏却想不出来,家里虽然卖了点炸米花和小吃食,但小本生意,还忙的很,也不赚多少钱。
赵氏就开始诉苦,啥啥他们三房啥都没有,也啥都不会,是最穷苦的,大房好了,发达了,李氏可不能不帮衬亲兄弟妯娌。
丁氏看着,没多说话。之前乔迁她都跟大嫂说好了,叫魏音姑做饭,结果到那里一说,根本不管用。跟她说了也没用,想要跟着挣钱,得跟她们两口子打好关系。
只是白玉染每日里去学堂,就把大门锁着,连个找魏华音的人都没有,看到铁将军把门,以为家里没人,就撤退了。
院落深,魏华音在后院屋里时,就算叫门也听不见。
白三郎就扑了个空。
借着沐休回家来,说是找白玉染探探底儿,就到村头大院来,从李氏那知道白玉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