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着你的,要是出了啥事儿,先把奴才打死啊!”
“你敢多嘴,我立马就把你卖到砖窑上去干苦力!”陈维仁威胁他。
长富一副快哭的样子。
白玉染从家回来,远远就看到他。他除了上午和下晌去找叶夫子和顾夫子,或者回家看染坊,每天至少两趟出门。他和音宝儿才住过来几天,已经见他两次了。
看他过来,陈维仁立马转身就走,若无其事的装作随便逛逛。
郑丽珠听他碰见了白玉染,就走了,分明就是有贼心有贼胆,只是没机会。等他回去,两人直接吵了一架!
“陈维仁你别忘了!陈家能有如今这么大铺设的生意,靠的是我们郑家!你再敢去找那个狐媚子,我就弄死她!”郑丽珠怒恨的咬牙,两眼狠光。
从定亲,陈维仁就知道她这位郑家小姐脾气不小,但听她张口要弄死魏华音的话,也硬着脖子跟她吵,“你敢!我又没干啥!都能往我头上泼脏水!”
“往你头上泼脏水?我还冤枉你了?陈维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你给我改了最好!要是还敢一意孤行,去找那个骚狐狸精!我真弄死她!”不过一个农妇,就算白玉染有个秀才功名又如何?在郑家眼里狗屁不算!真是惹急了她,就叫他们知道她郑丽珠的厉害!
陈维仁脸色青一阵紫一阵,“你别仗着你们家富贵就真以为横行霸道了!我们陈家本就生意做到不小,也没有全靠你们郑家了!真的都靠你们郑家,你们家也不会让你嫁到我陈家来!”
郑丽珠气的目光凶狠,转身去找陈老爷告状。她知道陈太太一心偏向儿子,陈老太太年纪大了基本不问啥事儿了。只有公爹会为她主持公道!
叫陈老爷知道,陈维仁挨了一顿训斥,让他禁足,只准给水,不给吃食!饿他几天,知道饥苦!
陈太太看不得儿子吃苦,又一直想让他学着接管生意,以他还要忙生意为由,劝陈老爷放他。
郑丽珠回屋砸了一套茶具,摔了连个花瓶,又让人收拾干净,过去陈老太太那边哭诉,说她看陈维仁被魏华音够走了魂儿,气的不行,看他被禁足又心疼了。让陈老太太去求情,放陈维仁出来。
这一招就拉拢了陈老太太,为她出面,叫来陈老爷劝说放人。陈老爷见郑丽珠也心疼的红着眼眶,只同意给陈维仁送饭菜进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要把他关到魏华玉出月子,魏华音离开镇上为止。免得正是关键时期,再和郑家闹起来,闹出事来!
魏华音却也没有安生。
刘氏一会来借人,一会又借马,说忙不过来,让于文泽这个当大哥的回去帮忙,不然也不像样子。
于文泽只得把摊位交给祝妈妈,多雇了俩人暂时帮忙,他去于家村帮忙。
魏华音看摊位上忙不过来,让杨小四过去帮把手,厨房留杨大厨就行。
刘氏又想借厨子,“既然他烧饭好吃,让他过来做酒席,不是做的又好看又好吃!?自己人还省料儿省钱了!”
“娘!家里也离不了人!摊位这几天还得摆,总不能把玉姑娘俩都扔给音姑一个人了!再说杨大厨只做小份,也从来没做过席面。都请了厨子了,还瞎搞个啥!”于文泽不同意,还说教了她一通。
“她自己身边都还有俩仨伺候的,啥都扔她一个人了!口口声声说伺候大姐坐月子,夜里推的干净,都扔给你这个劳累一天的人,她回屋和相公亲亲热热的!不愿意伺候,还担着这个名声,外人都只当她是个绝顶好心的人!”刘氏气哼。
于文泽这些日子的确没有休息好过,不过他看着妻儿心里幸福,想着就高兴。可听她娘这话,忍不住脸色发沉,“娘!你想日子顺遂好过,就少挑这些!要是见不得儿子过的好,那你就继续说,继续闹!”
“逆子!你这个孽障!娶了媳妇儿忘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