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功,一年考不中,还气的吐血,第二天又没考中,还病了一场,用功是肯定知道用功的。结果这下又落榜了!
白三郎整个人完全都是懵的。他不相信自己会那么时运不济,竟然连考三年,连个秀才都靠不中!白二郎一次高中,还是廪生!他竟然末等的秀才都没有,那今年的秋闱也没有资格参加了!他全都完了!!
白玉梨厉声叫着,把屋里能砸的全部都砸了,“废物!废物!该死!都该死!!!”
丁氏也觉的有些支撑不住,泪流满面的跌坐在椅子上,“老天爷!这是招了啥邪,三郎好好的学问,却一次又一次都不中啊!这是嫌我们家过的还不够惨吗!”
顾玉娇这个时候又给白玉梨捎信,说他们就是被克着的,白三郎绝对考不上!她也别想嫁个好人家!催她快着下手!
柳家倒是终于迎来好消息,柳青江高中了。就是范保安又落榜了。
范家觉的柳婉姑怀孕生产,才让范保安分心不少,读书也没能好好安心攻读,不然学问差不多,柳青江都高中了。
柳家特意摆了宴席庆祝。
魏华音让白玉染去送贺礼,结果他过去把贺礼扔下,饭没吃,就跑回了家。
陈氏气着不给面子,看他们家也出了考功名的人,就过不去眼了,上来打脸。
叫柳王氏听见,噼里啪啦训说了一顿,“音姑月子都是他伺候的,从音姑怀孕哪也没去过,就守着她们娘俩,你也不是不知道!也没啥轻待的,责怪这个干啥!?这有啥好责怪的!?”
“二郎好不容易高中了,他这边来那边走,不是不给做面子是啥!?”陈氏皱着脸不悦道。
“你还要多大的脸面!?你自己做的不如人的时候咋不说!?别没事儿找事儿!”柳王氏呵斥。
柳青河进来,忙拉住了陈氏,“钟管家还在呢!”
白玉染是回去了,但钟叔作为大院管家,还在这没有走。
陈氏抿了嘴。
柳王氏阴着脸怒斥,“别飘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给大郎和二郎丢脸!”
陈氏气的脸色发青,一口一口的喘着气。
柳青河劝她半天,才劝住。
钟叔吃了酒席回家,别人没多说,全都告诉了白玉染。
白玉染翻了翻眼,“让她们继续飘着!一阵风刮过来,呼啦啦零散了,就知道是个啥了!”
魏华音也想到他早早跑回来陈氏会有微词,不过没有多想,天天意犹未尽的弄着闺女。
安然出了月子,直接出了四十天,禁令解除,魏华音连忙洗了头洗了澡。
然后家里开始准备满月酒。
豆腐店头天提前关店,杨大厨提前一天带着徒弟杨小四回到大院筹备满月酒席。
白玉染又从县城请了一个大厨,俩帮厨。
请了戏班子。
村里都说大手笔,摆那么多桌席面,还县城里请的大厨,光席面都得不老少银子,还请戏班子来唱戏,可当真是地主乡绅的做派了!
村里村外的人也更加清晰清楚的明白,魏华音和白玉染是真的发家了!成了乡绅富户了!完全不一样了!
魏华音也直接下了床,换了春日的衣裳,烟粉色和烟绿色绣花裙和精致比甲,头发绾起来,戴上那支赤金玉兰襄助流苏步摇,玉花钗,绿玉耳坠,手上是过年新添的翡翠镯子,绿玉珍珠禁步,抱着大红绣花薄包被的小奶包绵绵。
白玉染也难得穿了红,暗烟粉云纹宽袖袍,头发全梳起来,头冠上一支玉簪,多了分为人父的稳重。
各家的亲戚纷纷赶过来,更有附近大事往来上的乡绅地主,县城里生意上交好的吴家,曲正沿等。
看着来那么多从县城的,还有附近乡绅,众人这才明白,为啥还道县城请大厨,还请了戏班子,摆那么多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