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伤还没好啊!”
白玉染戾眸盯着他怒问,“是不是你说了什么?”
白老大身子一颤,心里后悔的不行。他是忽视了那个事,也只是想要试试,谁知道
顾大流直接扒开他,把白玉染抬出去,扔到街上去。
春喜跟出来,怒骂,“当你们落水,是我家主子下河救人,却被你们怀疑居心不良。是白二郎他身子羸弱,又命带凶煞,落了水,差点病死!是你们白家逼着我家主子嫁过去冲喜,第二天就写了休书,只等白二郎病好立马就休!结果看我家主子能挣钱,解了毒又变瘦变美了,就死皮赖脸把休书撕了!现在又是你们白家因为自己的原因休了我家主子!第二次了!还有脸求我们主子再回白家去?我呸!我家主子发了话,白家人与狗,不得入内!你们有多远滚多远!永远划清界限!”
白玉染猛地扭头看向白老大,厉眼凶行。
白老大有些悔恨的红了两眼,被人看的更加抬不起头。
往来的人停下看着热闹,听魏华音之前就被休过一次,看她有钱,又解毒变美撕了休书,现在又休了一遍,还准备再求回去?
“凡事再一再二,决不再三!这白家人疯了吧?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这简直不把别人当人看啊!以为自己是谁呢?”
“就是!魏音姑有才有貌,还有一副身家,直接改嫁!再嫁个有权有势的去!”
白老大听着,老泪纵横。他就是就是不想儿子,跟家里断绝关系啊!
“是我的错!我忘了,更多的不堪伤害和拖累都是来自你们的!你和娘,从来都指望不上!”白玉染红着眼,呵呵冷笑。
“二郎!爹错了!是爹错了!”白老大慌忙的道歉认错。
白玉染一口血吐出来。
“二郎!?二郎!??”白老大顿时吓坏了,立马赶紧叫人。
布庄里却再没人应他。
紫宁直接出来吩咐,“主子说了,今儿个不想做生意,关门歇业!”
唐小忠和魏嫂子,连同伙计上来就关了店铺门。
白老大有些绝望的拍着门,“音姑!音姑!快救救二郎!救救二郎吧!”
白玉染自己挣扎着到门口靠坐着,头一阵阵的发昏,“我不毁在你们手里,怎么能对得起你们!”
“二郎!二郎啊!”白老大痛哭流涕,“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跟你写!”
白玉染擦了把嘴角的血迹,“不用了!”
白老大痛哭不止,“二郎,是爹对不起你!是爹对不起你!”
过往的人围在外面指指点点,互相传递着刚才听到的消息。
一群的人替魏华音打抱不平,觉得白家当初就休了魏华音一回,现在又休一回,是哪里来的脸面,还让她再回白家去?
白大郎过来一听,直接给白老大跪下,“爹!我们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我跟二郎求你了!放二郎一条活路吧!”
白老大哭着点头。
白玉染昏沉着头,不愿意听他再说啥。
布庄的门叫了半天,也没能叫开。
慢慢的天晚了,人也都散了。
白老大看着快没人了,布庄的前门后门都叫了多少遍,一点应答也没有,劝白玉染先回去,“二郎!你现在的身子,经不起折腾啊!”
白玉染没有理会他,看着天空的弦月,伸手撕下整个白色的衣摆,手指从伤口处摸了下,血自动如墨下笔。
一条条陈列出白家众人所作所为,对他,更是对魏华音,对她们的女儿!
从白四郎偷他银子,把他推下河;到白家众人合伙欺辱魏华音;不允许他科考;分家净身出户;做主分了魏华音的陪嫁秘方开的染坊;一直到抹黑攻讦绵绵名声,抹黑魏华音,强行休她出门;更包括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