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国号华夏帝国。
论功行赏,册封了一大批人,包括立下汗马功劳的萧沅。
居功至伟的魏华音册封超一品国夫人,大战的‘策划人’白玉染则被册封为忠勇侯。
一朝天子一朝臣。
换了不少唐凤初派的人上来,和拥皇派,他们只拥立皇帝,不管皇帝是谁,只要他是萧室皇族正统,得位正,有贤能,做明君。
白玉染看着御笔亲书的忠勇侯牌匾,直翻白眼儿。仁宣帝那永恩来恶心白家,他拿忠勇来恶心膈应他!满满的恶意!还给小怪册封超一品国夫人!比他超一品他完全没意见,国夫人什么鬼?就是心理变态,故意膈应他!
“走吧!反正也不会住几回!”魏华音拉他。
白玉染解甲归田,领着的是杂交水稻种植推行官的官职,才七品,否则只能留在朝中卖命。
唐凤初的心腹们都不同意,白玉染也不同意,懒的再为他们萧家卖命!自己有命使劲儿卖去!反正江山落在这个有野心的狗贼手里,完不了!
一家人刚装好马车启程,后面赶来一队人,哭着喊着叫,“二郎!二郎救命啊!你二叔和三郎要判刑了!皇上要砍他的头!快救救你二叔!救救三郎吧!”
白三郎总想做出一番事业,就算没法像白玉染一样惊天动地,但也绝不是他的憋屈窝囊状态!
白老二钻营,白老三没脑子,只要能占好处,除了占便宜跑得快,就推卸跑的快了。
而这次白玉染通敌叛国的伪证,就是出自他们之手。
白方氏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和孙子都被砍头了,被丁氏撺掇着求着拉着就赶紧追过来。
白玉染掀开车帘子,看着几人冷笑,“坏事做绝,我只能说,他们活该!”
“那是你二叔!是你亲二叔啊!你不去求皇上放了他们,竟然还说活该!?你造反,也都说是因为魏音姑那个小贱人......”白方氏急切恼恨的张口就骂。
“住口!”白玉染怒喝,“你们没有资格说她半句!若不是她说话,你们全部砍头的砍头,剩下的都流放了!”
“你......”白方氏气的胸口疼的脸色发白。
丁氏哭着跪下来,“二郎!音姑!我给你们跪下!我给你们磕头了!求求你们,看在往日情分上,那是两条人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你爷爷快不行了,你奶奶身子骨也不好,要是这一刀落下,他们二老就活不成了呀!”
“拿他们来威胁我?他们死了是你们不孝!还有脸说往日情分?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们!本侯不认识!你们姓萧,本侯姓白!”白玉染摔下车帘子,“赶路!”
马车快速启动。
“二郎!二郎!!”丁氏嘶喊着,上来就要拦在马车头里,不让他们走。
侯真赶车,能让她拦了马车?还没跑上来,直接运气,一掌打出去,直接把她震出丈远。赶着马车跟上前面的车队,策马离开。
看着她们就那么走了,走远了,当真不管不问,见死不救,就让他们死,丁氏气恨的嘶喊大叫,“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白方氏瘫软在地上,又哭又骂又叫,却没人搭理。
魏华音和白玉染一行,还没赶到宁安县,京中的消息就传过来,白老二和白三郎,白老三被砍头,除了白方氏和白承祖,其余人夺爵,流放。
白承祖身子没垮到尽,但所有心神心力全无。
等白老大一家赶到京城,只来得及见上最后一面。
一家人悲恸万分,追求富贵,权势,到头来丢了性命,一场空。
白老大扶灵回乡安葬白承祖,一路上告诫白大郎和萧香儿萧颖儿姐妹,“一定要心正!该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不抢也是你们的!不该你们的,抢的下场,就是老白家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