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去县衙,把银子给表叔,让他捎给大哥!他虽然现在兵部尚书跟前当差了,但花销的银子可要不少呢!咱们多弄点银子,大哥再用用功,说不定很快就考中个官!以后再也没人看拿鼻孔看人!表叔在县衙也能那鼻孔看别人了!”
后面尾随的,听着这些话,一个在县衙里当值的表叔,还有个兵部尚书跟前当差的大哥,不是当奴才,还是识字的人,能考功名做官的,顿时就退缩了。
看俩人径直进了衙门,那俩衙役还朝他们笑那么和善,就打消想法了。
魏华音一碰面就一人塞了一两银子,能不笑的和善吗?
进去一打听,北方已经打起来了,户部尚书受奸人迫害,差点丧命,纠集了北方十几万大军要清君侧,打摄政皇叔。这个时候,金国也开始扮成北辽余孽骚扰边境,想要开战。听说大军都驻扎了。
她最不愿意的一种情况,发生了!魏华音闭上眼,深吸口气,从县衙出来,又去打听了去宁安县进货的行商情况,这几天就会走,忙拜托捎带她一个。
回到家,阿珠和周阿爹看着好几十两银子,惊的睁大眼,“这是......真的银子吗?”
“都是真的!这段时日多谢你们照顾了!过两天我就走了!我家乡出事了,我得回去了!”魏华音解释。
周水生沉默了半天,“我跟你一块!我送你回去!不然,你太危险了!你一个人也不行!好歹路上有个照应!”
魏华音考虑了两天,答应下来,到了宁安县,先把他安置在宁安县那边吧!安全一点,他若愿意也能学些本领,再跟着进货商回去。
周阿爹和阿珠不放心,又拗不过周水生,也不放心魏华音一个小姑娘,腿伤没好利索上路,留了点银子,给他们拿上大头,送他们跟上行商。说是兄妹去投亲的。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十几天,因为沿途采买货物拉到北方去,速度慢极了。
魏华音心里着急,却催不得。走了二十多天,魏华音打听到药王谷弟子消息,立马带着周水生找上去。
上去递了嫡系弟子印章图案,“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两个弟子一听,这是少谷主如今的谷主定的特别暗号,从未使用过,但下了特别命令,有拿此暗号的人来,等同于他。
“这位姑娘!你是所求何事?还有什么其他的,我们能帮上的,能在所不辞!”
“不要惊动任何人,送我先去宁安县。”魏华音提出要求。
两名弟子应声,立马安排。
周水生是打听过药王谷的,很神秘很厉害,看他们见了魏华音的图,又听了暗号,这么恭敬,心里更猜测,魏华音身份不凡。
药王谷弟子效率极快,很快就安排了车马,和人手,护送魏华音和周水生一块赶往宁安县。
越往北,越感觉到动荡,各地都在调兵遣将,还有人趁机作乱,想要划地为王。
魏华音更是接到不好的消息,唐凤初下手狠,白玉染也不遑多让,她的出事定是刺激到他,带着兵,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唐凤初用一城百姓做诱饵,诱他深入。他当真就要屠城。
“二十万百姓啊!要是屠了城,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啊!这白玉染不是要清君侧,为民利吗?怎么会要屠杀二十万百姓啊!?”
“听说这白玉染的妻子被害死了,满身的血都流干了,他这就疯了!现在杀人不眨眼!整个人就跟杀神一样!都不知道砍了多少人了!”
“老天爷!可怜可怜我们老百姓啊!日子才刚刚好过一点点,刚喘了口气,这是又要战乱了啊!”
“白玉染跟摄政王打!边境那边金国的大军也要打过来,咱们南晋是不是要灭国了呀!?”
魏华音听了一路,越往北,脸色越难看。
要开战,有人,还要有粮草。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