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现在好过。”
秦博升皱了皱眉头:“兄弟,你可想好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嘿嘿,老哥,不光我一个,还有刘四五田发光他们几个,也都想好了,三万多兵马来了也奈何不了秦大人,朝廷还能拿他怎样?”
“而且,他如今正在打岢岚州,接着肯定会打保德、河曲和偏头关,拿下这些个地方之后,朝廷就彻底拿他没辙了,这些个地方都是易守难攻之地,南边是吕梁山,西边是黄河天险,东边有内长城,实在打不过朝廷的时候,还可以北上塞外入河套。”
“更何况,如今的朝廷腐朽不堪,内有流寇,外有建奴,朝堂上那帮书呆子只会结党营私勾心斗角,或是纸上谈兵误国误民,用不了多久,这朝廷恐怕就要倒了,咱们还不如早点另寻出路,投效秦大人。”
“你也看到了,秦大人的火器极犀利,兵精将猛,这宁武关恐怕是守不住的,咱们若是不降,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上了这城墙,还能活多久还不定。”
听完这番话,秦博升紧皱眉头一言不发。
赵立山又道:“我和刘四五他们几个都商量好了,先杀姜瓖和温不游的亲兵,再把那两人绑起来,开门献降。”
秦博升眼睛微微一眯:“现在有多少人了?”
“点头的不到五百,就不知到时候其他人有几个会响应,老哥,你在咱们哥几个当中,说话最有分量,本事也最大,你要是振臂一呼,这事铁成了。”
“李都司呢?还有其他镇抚等官员呢?”
“他们若识相的话,咱不为难他们,可他们若不识相,就一块绑了。”
秦博升没往下问,只皱着眉头,一边沉思一边往上走。
走到城墙上,望见城外正缓缓逼来的大军时,一发炮弹忽然落在他旁边不远,将一个守军的腿从膝盖处生生砸断。
城外的炮声在轰隆作响,耳边的惨叫悲惨至极。
秦博升咬了咬牙,似乎挣扎了好一番,突然道了声:“干他娘的!”
“老哥英明,兄弟我这就去联络刘四五和田发光他们。”
“好,让他们动作快点,咱们要速战速决。”
赵立山匆匆去了,秦博升则把自己信得过的几个手下叫来,耳语一番,那几个手下散出去后,又各找了一堆人围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
没多久,南北两侧的城墙各下来两伙人,为首的正是刘四五和田发光。
秦博升再次抽出腰刀,对周围那些蹲在女墙下面躲避炮弹的大头兵们喊道:“兄弟们,姜瓖和亲兵天天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拉尿,咱们的命不该卖给他们,那不值当。”
“我要宰了那帮狗娘养的,再绑了姜瓖和温不游,开城门迎秦大人,想去秦大人那吃饱饭的,都跟我来。”
说着,秦博升大步往城楼下走去。
“走,宰了那帮狗娘养的。”
“兄弟们,待在这城墙上死路一条,不如跟着秦大哥拼一把,另谋一条出路。”
“秦大人那一天管三顿,两干一稀,每个月还有一两饷银,听说从不拖欠更不克扣,咱们给朝廷当兵是卖命,给他当兵也是卖命,为啥不去他那吃上饱饭再卖命?”
“俺要杀鞑子,俺要跟着秦大人杀狗日的鞑子!”
响应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不明所以的大头兵们面面相觑后,也纷纷跟了去。
很快,城头上一个人影也没剩了。
姜瓖刚找到十几个躲起来的炮兵,抽了几鞭子之后,正骂骂咧咧地把那些人赶向城墙。
眼见赵立山、刘四五和田发光等人,领着数百士兵从东西城墙上下来,手持兵器杀气腾腾地走向他们,又见正前方的城头上,秦博升也领着几百人大步下楼,或眼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