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显得格格不入。本来招弟想问问喜弟怎么突然向着自己了,可又一想,她们才是血亲的姐妹,问这话,岂不是生分了?
牛车走到柳子家门口,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喜弟利索的跳下车去,把拿出来的针放在了柳子对门的石头下面。
“姐你这是做什么?”招弟不明白,柳子家不厚道,就算要放针也应该放在他们家门口!这种东西是有讲究的,一旦门口有尖锐的东西,这家人可是要倒霉的。
喜弟是现代人,自然不会信这些东西,“放心,针上面有布,很快就会被人发现,柳子家的名声,永远也别想洗白!”
看招弟还有些担心,喜弟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以后姐罩着你!”手里的鞭子,用力的甩在牛的身上,就算走的慢的老牛,也紧走两步!
耳边,有风吹过,就如同她俩的心,难得轻松一些!
本来,喜弟还想说说,柳子这种人,是典型的妈宝男,张口闭口就是他娘说,不过想想,还是作罢了,以后跟这种人没关系了,提他简直是浪费唾沫!
而院子里面,柳子娘还闹个没完,常大山这个男人,也不好再插嘴,只能在那干站着瞪眼。
“娘!”喜梅听到有东西倒的声音,突然大喊了一声,赶紧跑进了屋子。
“来人啊,快来人啊!”声音听着就在一瞬间沙哑了,似乎遇到了什么让她觉得惊恐的事。
常大山赶紧跑着进去,看热闹的人觉着不对,跟着趴在外头窗户上看,只瞧着胡氏已经吊在了半空中,喜梅抱着她的腿,不让她被勒死!
等常大山把人救下来以后,胡氏双眼空洞,不过已经能咳嗽出来了。“娘,你这是为什么,你不要女儿了吗?”喜梅趴在胡氏身上,已经哭成个泪人了。
听着自己女儿的声音,胡氏才回了神,手颤抖的放在喜梅的头上,“娘,娘也是受不住冤枉的人,要是死,死能证明清白,娘不怕死,只怕我可怜的喜梅,以后,以后被人戳脊梁骨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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