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你,她落不得好!”喜弟是现代人,对于后娘给自己闺女盘算,本是无可厚非的事,可你的招数这么损,那就是说不过去了。
“走,姐给你杀鸡去。”领着招弟出了门,招弟做完手术还没多久,还是得以休息为主。
在常姥姥家,因为穷吃不起什么好东西,现在可不一样了,回到家不吃白不吃!
喜弟那专门那手术刀的手,动作极为的敏捷,只一刀,那鸡的头就软了,血从脖子里,呼呼的往外冒。
“呦,喜弟杀鸡呢?”之前过来的说事的婶子,一边往里走,一边与喜弟招呼一声。
喜弟头也没抬,随后就来了一句,“不敢杀人,只能杀鸡了!”
婶子都已经走到门台跟前了,听着话不对,硬生生的止住的脚,冲着喜弟干笑了一声,“那个,你娘在家吗?”
喜弟这才从一边的盆里洗了洗沾满血的手,用力的甩了两下,在自己前面戴着的围裙上擦了擦,“屋里歇着呢。”说完,把血盆端到墙根那,哗啦一下,部倒掉。
血尤其是在夏天,似乎一院子,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邻居婶子不知道为什么,腿有些发软,看着喜弟的脸似乎都觉着发青,“既然你娘累了,那我改天再来。”话音一落,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好像身后有什么猛兽追她!
喜弟唇间勾起了一丝冷意,胡氏跟柳子娘闹翻了,定不会坐一块说事,怕是一定有个中间人,做传话用的!而这个婶子,是喜弟最怀疑的人!
常大山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正好鸡也炖出来了。喜弟也没跟他打招呼,只给招弟端了一碗进去,出来的时候,看着常大山也没进屋,坐在门台上,一个劲的抽旱烟!
看样子,这一路,他没少被常姥姥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