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逼着孩子学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小就不是这块料,若不是你逼迫他,他能做出逃婚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来吗?”
本来还想安慰温母几句,温母这话一出,就跟插在他的尾巴上一样,立马就扎刺了,“你说的什么话,温家从祖上一直开的医馆,当初家里还出过宫里的太医,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怎么就要断送在我手里,言煜这么大胆,说到底,还不是你惯得!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
大约是不解气,还连着说两句。
温母的心,被扎的生疼,把杯子一把甩在地上,手指着温父,“你再说一遍!我看你不是有指望了,还给那喜弟医书,她一个新妇,眼巴巴的给公公送饭去,也不怕让人笑话,我看就没安好心!”温母气急了,话根本就没从心里过,张嘴就来。
说完,也惊觉失言,不过到底是碍着面子,道歉的话,肯定不说,只杵在地上,低着头,没了刚才的气焰。
可温父这边,已经被气的浑身都颤抖了,嘴唇哆嗦了半天,一甩袖子,扭头就走,“今晚我睡书房,你好好想想,为人婆母该放什么样的姿态!”
门哐当一声,被温父一下子是甩上。
温母站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屋门,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到底重重的坐在床榻之上,手一下下的敲着枕头,“言煜,言煜!”嘴里头翻来覆去的,也只有这两个字。
到底她自己也明白,这事,怨不得旁人,要怪只能怪温言煜大胆!
他们这般闹腾,倒是喜弟这边睡的及其安稳,清晨天高亮,便起来准备,其实昨日已经要要拿的东西给拿好了,只是今日,一遍遍的查看,总怕少了什么。
刚将东西包好,瞧着温母拿了一个包袱过来,一脸的笑容。
“娘,身子可好些了?”这嘴巴,喜弟自然是能甜起来的,迎了上去不说,话也跟着过来。
温母点了点头,“无碍了,今日你回门,有些东西可一定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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