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说话或吃饭就能顺出去的人情。
师爷思量再三,突然变成了笑脸,“东家说的是。”侧头吩咐人赶紧将温言许叫来。
看见下头的人端来了点心,自己亲自送到余生的跟前,“前些日子大掌柜的说看上了一个地皮,因为是公家的还特意跑来问问价格,我这一听便火了,咱们这与余记都是一体的,说银子就见外了。”
余生听出这话里示好的意思,却也不再为难师爷,“这几年铺上的生意多承蒙大人照顾,这些我也听说了。”
拿了一片桂花糕放在嘴里尝了尝,“嗯,不错,就是比京城的也不差。”
看余生这终于松了口,师爷才敢坐了回去,不过却也不敢应下这话,“您这说的,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能跟京城相比。”
俩人这么起来我去的聊着,倒也不冷场,竟然都能聊到温言许过来。
自然也不是温言许的动作有多快,只不过师爷特意与他说了,余大东家竟然要亲自过问这事,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是以就在不远处候着。
不过去叫他的人也不能这么快把人带了,俩人在县里转了一圈,才进来。
“见过父亲。”进来,温言许先给师爷磕头。
因为还在丧期,一身白衣外家腰间的麻绳。不过因为是进别人的屋子,按照习俗头顶的白色束带得摘下来,换成黑色。
“来来,先见过余大东家。”师爷赶紧往上座引,只不过在余生看不见的地方伸了伸尾指。
温言许看出这该是势头不好,心里有了数,在给余生见礼的时候,腰深深的弯下去,先从礼数上尽到了,而后叫了声,“东家。”
余生轻轻点头,“你就是温家二郎?过来让我瞧瞧。”
这样的语调,让温言许很不舒服,就是连县太爷都没这样与他说过话。
不过温言许倒也能承的住气的,还是按照温言许说的,慢慢的挪了过去,抬头的时候嘴角轻轻扬起,多少也算计是给了余生一个笑脸了。
谁也没曾想,余生看见温言许的时候,直接一把将人拽到自己怀里。
“做什么?”别说温言许尖叫的破了声,就是李威也被吓的往前迈了几步。
可余生也用上了力气,别着温言许的胳膊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用折扇还顺着温言许的脸颊一点点的往下,而后冲着师爷一笑,“我也算是阅小倌无数了,你家这位,绝对是上乘。”
堂堂七尺男儿,被侮辱成别人的胯下之物,尤其还是温言许这样的读书人,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师爷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东家说笑了。”
余生突然手一松,温言许本来在挣扎,突然来这么一下一个没防备,直接从余生的腿上滚了下去,好不狼狈!
“我自然说的笑话!”余生陡然抬高了声音,“就是这样的货色,也配做小倌!”
接着,给李威使了个颜色,李威看见了一挪脚,直接插在温言许的手背上。
李威的力气大,这一下快把温言许的手给踩端了,温言许趴在地上,疼的惨叫一声。
这绝对能算的上是,当着师爷的面给他的女婿动用私刑。
师爷激动的站了起来,对着余生一抱拳头,“余东家,你是与京城的人有些交情,可是别忘了,你始终只是一介商人,我给你脸你才有脸,不给你脸在我的地盘上,我让你连京城都回不了!”
话音一落,左右衙差都站了出来,一个个拿着刀在那晃悠。
反观余生看着是个文弱的书生,跟前也就李威一个厉害的。
可双拳难敌四手,怎么看也是余生落在下风。
余生连眼皮都没抬,“你就这点力气?”慢悠悠的甩了一句。
李威被这么一说,直接上去跺了一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