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嘴最严实。
怪不得她要将这俩人送到外面,却也是她这么小的铺子,是绝对没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且她那一句也是故意提起的,里正为了温家去衙门,恐怕是会提起这俩姑娘,碍着面子,师爷暂且不会过问这俩人的情况。
等过些日子,对外就说先把俩人送到京城去。
去京城的路途遥远,就算遇到什么,都在情理之中。
喜弟这一招借刀杀人倒是用的巧。
偏偏那俩傻子,得罪谁不好得罪这么狠的人。
“你说,她那伤口真是被人家刺的吗?”喜弟算事算的这么准,怎么会那么大意,掌柜都忍不住怀疑了。
越琢磨越觉得这事还真玄了。
他在县城里多年,对于这的里正多少也是了解的,若不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他一定不会出这个头。
掌故的眯着眼睛,只觉得这么小的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
“交代下去,以后对常掌柜的人都客气点。”这样的人,他可不想与之为敌。
来的时候因为余生的缘故,他勉强的叫喜弟一句掌柜的,可现在打心里觉得喜弟能够的起这样的称呼。
将来,前途无量!
只道在心里觉得,余生看人真准,余记又添了一只猛虎。
屋子里头总算是清静了,喜弟靠在椅子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招弟想扶喜弟起来,被喜弟摆手拒绝了,“先让我缓缓。”
与绣坊掌故的说话,靠着意念撑起来,这一阵没有一刻不是疼的,总算是人走了,终于不用再注意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
看喜弟这样,招弟心疼的厉害。
可偏生又劝不得,经过这事她就更了解了,最难熬的便是人下人,若是有机会,就算是以命相搏,也一定要个,锦绣未来。
等喜弟终于歇息的以后,招弟又拿着刘大夫开的方子,去前面将拿了药草,给喜弟换上。
安顿好了天色已经黑了,前两天的时候一到这个时候,院子里头阴沉的可怕,招弟自个是不敢去隔壁铺子的。如今看着喜弟这么拼命,她好像也无所顾忌的了。
拎了油灯,直接去了铺子。
今日谈妥了生意,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人家就开始要货了,她自然得抓紧时间。
她进去正收拾东西,突然听见门响了一下。
一个人的独处的时候,这动静就会显得格外的清晰,招弟猛的抬头紧盯着铺子门看。
看着那门头晃动了晃动,喜弟手里面摸了一根棍子准备着。终于外头的人进来了,一看是隔壁的胖婶子,招弟的心才算放下一半来。
“婶子怎么是您来了?”说这话的时候,招弟自己都能感觉,嗓子都是哑的。
胖婶子干笑一声,“我以为你这铺子开门了,过来瞧一眼。”说着,还煞有其事的在铺子转了一圈。
看招弟一直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我,我其实是想问问,温家少夫人的身子怎么上了,那医馆还能不能开,我,我们会员的铜板还能花吗,光里正大人许诺了,我们在也还是心里不踏实。”
一旦把话挑明了,后面的也就紧跟着出来了。
招弟这才想到了,医馆刚红火这么那么几日,有不少提前存了会员的,这一关门那铜板在里面放着却也不是个事。
要是寻常的,估计着急闹了乱子了,也幸好里正在上面压着了。
这才明白,喜弟自己刺自己那一下,有多么的重要。
双眼含泪的拉着胖婶子,“婶子放心也就日,医馆就要红火起来,您且等着吧,您的铜板一个也少不了。”
而后指了指自己的铺子,“以后我们这就是一家了,只要医馆需要我的铜板,医馆那边也随便用。”
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