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忙碌起来了。
喜弟紧着帮长工把药材都收拾利索了,再写些常用的方子给大夫那放着,到时候只需要改动其总一两味药便可以用,省的人多了,写方子都麻烦。
且喜弟又给三位大夫每人刻了个印章,不用动的方子直接盖了名字便可拿药,需要改动方子,在改动的地方盖上便可。
喜弟从身子好了后,还是第一次这么忙活,晚上回屋里歇息的时候,还觉得肩膀伤口一阵阵的疼。
“东家,东家!”刚坐下没一会儿,听着外头是春叶哭哭啼啼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扶着床边起来,朝外面看了一眼。
一看果真是春叶,捂着个脸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东家做主。”
“哎呦呦,让我瞧瞧好好的姑娘怎么哭成个泪人了?”喜弟赶紧去把人扶起来,上下还打量,倒也没有别的伤,只有左边脸瞧着是红些。
喜弟这么一哄,谁知道这春叶哭的声音更大了,“您不知道,那个二翠太不是东西了,她记恨东家看中我,处处寻我的霉头,今日,今日一生气竟然连我的床铺都扔出去了,天寒地冻的这是要我的命啊!”
看着春叶边哭边发抖,喜弟赶紧把人给拉到自己屋里,甚至还亲自给春叶倒上杯热茶,“赶紧暖暖,这姑娘家吵吵闹闹的原本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动手就不对了。”
春叶这哭的缓不过气来,也没答喜弟的话。喜弟便坐着陪着,等看人缓过这个劲来了,才又问了句,“你们这么吵闹,招弟就没管管?”
春叶边抹眼泪边说道,“招弟东家在屋里忙乎,还没,还没来得及与她禀报。”
说完,这春叶自己也觉得不好来了,在一个院子住的没得消息,却跑到隔壁院子来哭闹,紧着就说了句,“打来也没在那边做过活,一直在您手下忙活,与您相熟些,出了事也没来及多想赶紧来求您了。”
喜弟叹了口气,从一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我陪你过去一趟,瞧瞧这到底是闹的什么又!”
看喜弟拉下脸来了已经,春叶也不多说话,只管跟着喜弟走便是。
外头冷风一阵阵的吹,虽说这么看着两家很近,可这个时辰走还觉得有点路程。喜弟还在心里盘算着,不然还是等着什么时候将中间的那道墙开个门算了。
院子的大门开了条小缝,喜弟推门进去,院子的灯笼被吹的一阵阵的转。
“我错了东家!”屋子开着门,从院子里看见二翠低着头在招弟跟前站着。
喜弟突然不走了,看这架势春叶也跟着停住了脚,不过却也不安分,抱着身子像是冻着了不停的跺着脚。
“她就那拔尖的脾气,你让让她便是了。”招弟也是一阵阵的头疼,对自己人也说不出太是难听的话来。
“俺都看不下去了招弟,她哪是拔尖,她那是要当东家。”莲莲的嘴直,把二翠拉到自己跟前,还给她抹眼泪。
“行了也别哭了,这事也不怪你!”招弟寻思无论怎么样,先把这事给压下去了。
“不怪她怪谁!”喜弟轻咳嗽了一声,直接走进去,“这活没做多少,还先动起手来了,这都是在哪学的毛病?”
边说边往里走,炕上的被子一床都是土,一床上面都是水根本没法看,看样子是闹腾的不轻。
“东家我错我了。”喜弟一生气,二翠只能继续低着个头认错。
喜弟白了二翠一眼,“你看看,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你打成什么样了?这要是破了相了,后半辈子还怎么活?”
一听这话,莲莲沉不住气的先站了起来,“二翠什么时候对她动手了,俺在这一直守着就没见二翠发火。”
接着扶起二翠的头,脸已经红肿不说,嘴角都流血了。“倒是二翠被她。”
“这被子怎么回事?”可喜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