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当麻醉药进入小庶女的身体之后,喜弟才掀开了帕子。
小庶女睁开眼看着周围都是白色的,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她想要看清楚,可又怎么也看不清楚,眼皮在这个时候越来越沉,最后终于闭上了。
外头却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尤其是三个大夫出来之后说什么小庶女的命要指望喜弟来救,吴婆子当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这么苦!”双手拍着地,像是哭丧一样。
“你去哪!”春叶现在也吓的慌了神,一看吴婆子闹了起来,赶紧缩着头想悄悄的逃出去,没想到却被账房先生逮了个正着。
账房先生直接让长工把春叶给绑了,“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事,想拍屁股走人,让我们替你背锅,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
春叶这下是逃不出去了,只能跪在吴婆子跟前一声声的喊着姨母。
把吴婆子喊的心都碎了,“你这个冤家,冤家!”拍了几下春叶的肩膀,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把春叶给扶起来,“走,姨母带你去找温言许,这毕竟是他的家事,怎么处置该是他说了算!”说着就要去解开春叶的身上的绳子。
“你就别跟着胡闹了!”账房先生赶紧把人推开,“你以为温言许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你还是祈祷人家夫人没事吧,不然有你们的苦头吃的!”
“你就见不得我娘家好!”吴婆子一下崩溃了,冲着账房先生一边挠一边骂,“你怎么就非要跟春叶过不去,她还是个孩子就算真做错了什么事,也不是故意的。”
“我说这位婶子,都要嫁人的人了还孩子呢,我看她这么无法无天都是被你们惯的。惯子便是杀子啊!”旁边围着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跟小庶女进来的时候也说了,春叶一大姑娘就自甘下贱的跟男人睡了,她自己没理现在还打人了,简直就是欠收拾。
她这一开口旁边自然是有应和,“这要是我家的姑娘,我非得打断她的腿让她再出来丢人现眼!”
“你们懂什么你们懂什么!”吴婆子气急了直接要去拉扯人家。
账房先生直接把人摁住了,让长工又找了绳子先把吴婆子绑上再说。
吴婆子被绑了还不老实,在那骂骂咧咧的喊着,账房先生情急之下从桌子上拿了快抹布直接塞吴婆子的嘴里。
这是块还没来记急洗的抹布,上看还带着黑色的灰,刚塞进吴婆子嘴里吴婆子就觉得恶心干呕起来,可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别说吐了就是口水都出不来。
屋子里头,喜弟仔细的为小庶女把手术做好了,这手术室的药也血也很快止住了,喜弟让她在手术室里多待了会儿,一直到估计她麻药快过劲了才收了手术室出来。
时间还跟她进去的时候一样,地上的热水盆还冒着热气。
过了一会儿小庶女缓缓的睁开眼睛,记忆里那个白色的地方已经消失了,她还是在喜弟这个医馆的小屋里。
有一瞬间,她想那应该是黄泉路吧。
“醒了?”喜弟在她耳边唤了一句,到上点水拿了勺子给一点点的喂给小庶女。
“谢谢你,将我从鬼门关带回来。”到底是刚做过手术的人,小庶女的一说话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
喜弟轻轻点头,“你是该谢谢我,你可知道你的肚子不仅仅是因为春叶,大夫们说你是误食了让人小产的东西。”
中医讲究个对症,大夫们不敢下手就是因为怕什么药与她之前吃的起什么副作用,这对喜弟来说却不一样,本来流产就是这个程序,先喝了流产的药再清宫就行了。
喜弟的话让小庶女不停的落泪,“她,是她要害我!”
本来她的性子不是什么争强好斗的,对于外面的事也不上心。即便,即便今日师爷夫人说温言许要纳小,她心里气愤可也不好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