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事的话倒是让是喜弟又多看两眼,别的不说就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知道是个明白人。
“先生尽管说,但凡是我能做到的必然应允。”对这样的人喜弟自然说的痛快。
这管事的算是感激的抱了抱拳头,“东家果真是豪爽的人,如此在下便放心的说了。如今讨生活都不容易,尤其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不易,我是想着东家能网开一面让原来的长工都还继续在医馆做活,免了他们奔波找活的劳累。”
“这是自然!”喜弟跟本不用想就答应了。
原本那么多人要是重新换于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码头上搬麻袋的活是个人都能做了,可医馆拿药的活要求就高了,要是把人都换了她一时也寻不得得力的人。
不过饶是如此管事的也恭恭敬敬的说声感谢。
医馆的事喜弟差不多有数了,再加上与余生所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便领着招弟出去。
“算命看日子,不准不要赏。”医馆的对面是一个术士摆的算命的摊子,在那使劲的吆喝着。
因为声音太大,引的喜弟多看了几眼,不过却也没往心里去,只从随身的袋子里拿了个维帽出来。
“姐,着实用不着!”往招弟头上放的时候,招弟忍不住笑出声来。
喜弟一路上神神秘秘的,她还在猜呢这是准备了什么东西,没想到竟是个遮羞的。
“用的,用的!”喜弟只管给招弟戴好,虽说是余生给说的亲事,可事关自己的妹妹喜弟自然得多挂着。
再加上招弟长的那么好看,万一让对方见色起意怎么办,先戴上帽子遮一遮,两个人能说会儿话也是好的。
看喜弟心意以定,招弟也就不再说什么都由着喜弟便是。
“两位姑娘算个命把,要是不准我不要银子的。”刚才还坐着的算命的,看喜弟她们要走赶紧跳过来拦住她们的去路。
喜弟微微拧眉,“我们没这个兴趣!”根本不留任何转圜的余地。
招弟在旁边拽了拽喜弟衣角,总觉得喜弟说话太过于强硬了。
可饶是如此喜弟要走,这算命的还继续拦着,“这秋日干燥姑娘的火气大也是正常,只是你听我说几句再决定走不走也不迟!”
喜弟哦了一声,总算是停下了脚步,不过却拉着招弟往后退了一步,保持安的距离。
这次这算命的倒没再纠缠,而是不停的顺着自己胡须,“姑娘额宽眉清双眼有神眼神灵动应该是个生意人,看你红光满面近日应该有喜事,不过额头一点黑说明姑娘压不住人家原主的福气,一个闹不好恐怕喜事变丧事,怕有牢狱之灾。”
“那大师可有解决的法子?”一听这算命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她们跟师爷有过节,真要出什么事那师爷不得大题小做的抓人,招弟一着急直接问了出来。
他这一问算命的人连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福袋,“姑娘放心只要将我这开过光的镇宅福袋随身带着,保管什么事都不会有。”
一听人家这么说招弟上来就要接福袋,喜弟却先了招弟一步,一把把福袋抢了过来,却对着算命的一扔。
里面装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被喜弟这么是一闹一下子撒了出来。
吓的算命的赶紧往后退了几步,“你这娘们耗子药往老子身上扔,要是出什么事看老子不弄死你!”
算命的突然破口大骂,把招弟也吓了一跳。
不过却也发现不对,福袋里竟然装的耗子药,庄户人家里少不得有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些闯荡的人弄的这些配方也就是一些个毒药用来药耗子的。
可这些在医馆肯定是买不着的,万一出人命人家也付不起责任来。
现在他福袋里装着耗子药让喜弟戴在身上,要是医馆不出什么事还好,要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