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许无力的垂下胳膊,这世上再无莲莲女,无人疼他温言许!
苦涩的一笑,缓缓的闭上眼睛!
这短短的一生,或许他做过许多的错事,可最错的便是亲手杀了最爱他的人。
凌迟这种事果真是需要练习的,温言煜总觉得没有几刀温言许就没气了,既然人都已经死了便让衙差拉出去扔到乱坟岗便是!
此时的温言煜溅的满脸是血,就像是从地狱钻出来的夜叉一般,镇的左右没有敢说话的人。
甚至温言煜往前走一步,左右两边的人都得往后退一步。
而温言煜只定定的看着喜弟,“陪我去见见,爹娘!”
喜弟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如今温言煜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在温父温母的坟前上香算是有个交代了!
不过招弟身上都是伤,不必跟去还得让李木子先把她送到医馆去。
温言煜回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衣服,只拿着喜弟给的帕子多少擦了擦脸,就顶着满身的血去见温父温母!
上山的时候碰到砍柴的人,都把人吓的差点从路上滚下来!
温父温母的坟是新坟,老远就能看见。
终于到了坟前,温言煜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憋了这么长时间,而且温言煜又是第一次出门少不得受委屈,喜弟总以为温言煜会落几滴眼泪,没想到温言煜只是直愣愣的叩了三个响头便站了起来。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下山的时候喜弟忍不住问了句。
“我已经在心里说了,都挺好的!”
而后突然站住看了喜弟一眼,“等下次抱着孙子给他们看看!”
咳咳!
突然拐到这上面,喜弟好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那个,那个军营的吃食不错,看你又长高了。”
温言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都长了!”
喜弟本来已经往前走了,越想越觉得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都长了,都是哪里长了?
越想,都红到耳朵根那了。
这次会来温言煜的话不多,喜弟不问她就不说,下山一路愣是再没哼一声,还是坐上马车后温言煜突然来了句,“你也不要有压力,不会那么快就生出孩子的!”
再加上路上颠簸,喜弟的身子跟着晃了一下。
心里只觉得,在军营这段时间温言煜跟人学坏了。
等回了家天已经黑了,招弟脸上抹了药不放心的在外面等着,李木子也在后面陪着。
“姐!”马车一到招弟便迎了上去,喜弟这边刚露了头招弟便给喜弟披上了件外衣!
“温大人!”李木子作为男子自然得站到温言煜这边打声招呼。
温言煜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率走进去,而是等喜弟跟招弟先进了大门,他才在后面跟着。
众人在堂屋坐定,温言煜与李木子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回里屋换下衣服,喜弟拉着招弟的手,忍不住念了句,“以后就都好了。”
“姐夫有了功名,以后长姐便是官夫人,别的不敢说在这个县城是可以横着走了。”李木子在旁边应和了句。
这话倒是将喜弟逗笑了,“我这又不是螃蟹。”
三人便都笑了起来,对于这个李木子喜弟倒是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当然三人都识趣没有提起余生!
她们回来的晚厨屋的婆子已经到了收工的时辰,本来招弟想自己动手多做几个给温言煜接风,可被李木子愣是拦住了,从酒楼要了几个放在锅里留着,下头用滚水蒸着现在吃也正好。
“趁着我回来,你们俩商量商量可要把终身大事给办了?”因为都是自家人,也没整那些虚礼让温言煜先带三杯子酒,边吃边聊倒也融洽!
突然提起这事,招弟张这个嘴不知道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