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有多开心吗?”
头埋在喜弟的身上,“战场之上我不要命的往前冲,我只想着早日得功名,不仅是为了父母大仇还要你的周,最重要的是护你周!”
隔着衣服,喜弟感觉到一点温热,没想到温言煜竟然哭了。
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能在战场上拼命的人一定是个硬汉,在这个时候定然是动了真情。
喜弟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未来的路那么长,等到头来会发现,如今的情感其实不算什么。”
无论温言煜那么拼命是为了谁,可既然努力了必然会有收获。
从前,他不过是一个小镇上开医馆的,后来可能会坐上将军的位置,会上京城住大房子,现在的种种必然早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温言煜用力的压了一下喜弟,让喜弟咳嗽了几声,而后突然转过身去,“睡吧。”便没了音。
喜弟看了看温言煜的后背,手不由的放在刚才温言煜落泪的地方,说不上为什么一声声只能是叹息。
喜弟坐起身子来,看了看地上思量了好一会儿又重新躺下。
左右这床足够大,这么冷的天还是在床上睡的安稳。
一直等着喜弟传来细微的鼾声,温言煜才敢睁开眼,觉得身上燥热。
一开始温言煜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知道直到在军营里瞧见他们跟均女支之间的事情才知道,他想对喜弟如何。
揉了揉脸只能将身子趴了下来,以为这样能掩盖住心里的冲动,只是没想到脑子越来越清晰,长夜漫漫都是煎熬。
一如昨日,喜弟起身的时候温言煜早就起来,出去撒水的时候却不见温言煜在外头练刀,狐疑的往外头瞧了一眼,正好看见温言煜领着长工们也给外头屋子都安上炉子。
也不知为何,隔着这么远喜弟都能看见温言煜眼底的淤青。
莫不是昨日没睡好?
喜弟摇了摇头怎么回,明明昨日温言煜比自己睡的还早,本来喜弟还想着开导开导温言煜,可喊了好几声都没听见温言煜说话。
今日是莲莲下葬的日子,吃饭也就早些。
今日天色有点阴,估计下午得下起来,幸亏安上了炉子,“等会儿让你姐夫领人,给你屋子也都按上。”
听喜弟这么说,招弟诧异的抬头。
盯的喜弟还以为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赶紧擦了擦脸,招弟才回过神来。
“不必了,昨日李木子过来都已经安顿好了。”招弟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的,赶紧垂下了头去。
喜弟瞬间便笑了,多个人疼喜弟其实挺好的。
莲莲的丧事也没大办,再加上今日县城重新开张,账房先生领了两个长工过去,再加上医馆也要忙活,抬棺材的人也都是在外头请的。
不过这纸钱温言煜定了不少,白花花的撒了一路。
一路到了乱坟岗,那块地方已经被温言煜安排人清理出来了挖下墓去。
里头已经放了一方棺木,一想便是温言许的。
将莲莲的放进去,突然掉下了一块土,外头的人都还没来得及扫墓边就被挡上进去了。
“算了,也许莲莲不想让我们打扰他们。”喜弟招了招手,让下头的人都出来。
这些人刚爬上来,土便掉的更多了,还不等左右的土埋进去那墓都塌了一块了,把两块棺木挡的严严实实的。
一看这种情况,两边的人赶紧填土把墓给甜上。
至于立碑的时候,下头的人还特意请示了喜弟,虽说莲莲生前很是喜欢温言许,可两个人到底没名分,最后也只能是只刻两个人的名字。
烧纸钱的时候,那纸灰围着两个人的目的转了几圈,而后扶摇直上冲了上去。
人家说这纸灰飞的越高,说明去了的人越有个好的去处,在那边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