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冲着李威说了句,“他刚才在骂我!”
李威立马心领神会,旁人还没反应过来,李威的脚底便与衙差的嘴来了次亲密的接触。
“莫要伤了性命!”李威正打的起劲的时候,余生在后头悠悠的来句。
李威立马停了下来,“这是有些难度。”
不过随即又冲了进去,正好这个时候城里的衙差也出来了,那带头的心里一喜,趴在地上含糊不清的喊道,“打死他!”
可刚说完眼睛都瞪大了,原本李威一人就够难对付的了,没想到现在又从暗处来了一群人。
“逆犯,逆犯!”衙差这个时候只能有些绝望的锤着地面。
“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遇见东家。”喜弟将腰牌收好,似笑非笑的看着余生。
“并没有很巧。”余生一说话便摇晃着百折扇,“如今你的生意做的红火,我自然想过来,分一杯羹。”
既喜弟说过俩人再见除了生意不谈其他,那余生便与她提起生意。
“哦,就不知道东家想怎么做这个生意?”喜弟有些好奇,余生能有什么新奇的想法,莫不是要将州里的医馆都盘下来?
若真是这样,她也只能佩服说上一句,“财大气粗。”
余生抿嘴笑了笑,“州里的绣坊大多我的余记名下的,也省的你们再一个挨一个谈合约了,我可以直接让他们都定你们的花色。”
而后将扇子猛的和上,“至于医馆,我余记名下正好数医馆最少,我也并不打算重新扩展自己并不熟悉的行业,所以,我会盘下尽可能多的药田,与你们的医馆合作。”
喜弟冷哼了一声,“合作?既然冬天这么了解我必然知道,我已经盘下了一片药田,您这算不算是与我抢生意?”
余记财大气粗若是有选择旁人肯定是会选择余生,若到了年头好的时候,药材泛滥定然先买余生的。
也就是说,余生是没有将手伸进医馆,可这般却也控制了喜弟的命门,跟说句难听的话,喜弟这忙前忙后的跟医馆谈不定到最后,还是给余生做了嫁衣。
至于绣坊,本来有好的花色她们就应该选择合作,这也算是余生并没有卖什么人情给她。
“抢我却也犯不着,你若是不愿意也可以不合作,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勉强旁人。”余生的百折扇又扇了起来,眼里忍不住带着几分得意。
只需要这一次他想必然能让喜弟知道自己的手段,若是真是逼急了,喜弟完没有招架的本事。
至于腰牌,余生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永远比不得自己。
“是谁在作乱!”城门口的这一幕终于惊动了知府大人,起着高头大马领着一群人朝这边浩浩荡荡的走来。
“姐夫,姐夫!”被打的满地找牙的衙差,一看见知府大人一下子来了精神,连滚带爬的往知府跟前跑。
“这是谁打的?”知府一看小舅子满脸是灰一张嘴都是血,当下一惊,放眼整个州城谁人不知道还黄埔安是自己小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无论因为什么事就看自己的面子上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姐夫,就是这群刁民,你快把他们都关起来!”黄埔安冲着余生吐了一口血水。
知府怒气冲冲的转头,只是在看到余生的时候不由的一愣,“余大东家您怎么来了?”
“余大东家?”黄埔安低低的念了一句,“这莫不就是余记的大东家?”
看到知府点头黄埔安的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凉,刚才招弟叫一声余东家他还没放在心上,毕竟这天下姓余的多了去了,总不会那般倒霉。
余生笑着点了点头,“我若是不来,怎见得有人这般嚣张。”
而后慢慢的朝黄埔安走去,吓的黄埔安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退到马边再无路的时候,只能哭丧这个脸冲着余生抱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