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人,永远无法成自己的敌人,她要不遗余力的去报复。
“招弟!”当箭射过来的时候,喜弟下意识的就去里屋找招弟。
可胳膊被人用力一扯,硬生生的退到余生的跟前。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余生依旧安稳的摇着他的百折扇,前头的箭雨有李威挡着。
“招弟!”与此同时满脸是黄色的黄埔安也冲了过来,他的眼睛只有在窗户里头招弟。
噗噗!
箭无情的穿透的他的身体,将他趴在窗户上的样子永远的定格。
招弟下意识的蹲下身子,只是窗户上的不同寻常的黑影让她心里一惊,她双手抱着身子不敢抬头,直到血从外面渗了进来。
招弟慢慢的站去身子,捅破窗户纸看到黄埔安那一张黄色的脸,“为什么?”
她忍不住问了句。
刚才黄埔安被羞辱的一幕她都看在眼里,那一瞬见她觉得黄埔安枉为男人,可就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到底是什么让他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黄埔安大口的喘着粗气,虚弱的冲招弟一笑,“我,我就是稀罕你。”
他或许是旁人眼里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或许是没有一点骨气的软男,更或者在旁人眼里他的存在是多余的。
他承认是不会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可是认准的事便不会改变!
他喜欢招弟,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仅此而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的招弟早已泪流满面。
终于,外面的箭已经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知府不安的喊了一声。
“好久不见!”一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知府猛的回头,在看清来人之后突然瞳孔收缩,“怎么会是你?”
“是啊,我也想知道怎么会是我?”从前的里正现在的灵县县令穿着官袍一步步的走了进来。
而站在墙头上原本知府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余大东家。”县令走到门口,对余生微微额首。
“幸亏大人来了,不然我这小命都要交代到这了。”余生打趣的说了句,只是有些怜惜的看着知府,“本来你做事很是小心,我找了许久也未找到能致你死地的证据,若你真将黄氏母子推出去我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了,如今倒是给了我机会了。”
余生指着满地的尸体,这些都是无可辩驳的。
知县抬手让人将知府拉下去,知府用力的甩开,“即便如此我的官位也高过你,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大人想多了,我只是请大人先下去休息罢了!”县令冲着知府低低一笑,“灵县最近有人滋事,我今日来寻大人禀报,没想到碰到你跟盐商分赃不均打斗起来,虽说盐商已经被部歼灭了,可你也死伤惨重。”
“不过,近日正好有钦差查坊,我正好可以如实禀报,让钦差大人处置你。”知县像上头抱了抱拳头,每一个字都像是判了知府的死刑。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置我于死地?”知府到现在不明白,为什么余生偏偏要跟他过不去。
余生笑了笑,“我说过你的心思太多了。”
对于失盐这种暴利其实各地都有,这种事其实也免不了,余生大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可宋知府这边余生却是忍不了,这么大的盐商养着他,他倒是过的滋润。
若是各地知府都像他这般大胆,那盐焗开了还有何用?
知府点点头,余生既都这般说了他便无话可说,只是出门的时候深深的看了知县一眼,“你现在是痛快了,就算你报得仇又如何,失去的永远都回不来!”
知县紧紧的握着拳头,良久慢慢的松开,“是啊,失去的永远回不来了,所以,我只求你死!”
喜弟紧紧的皱着眉头,她便说余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