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浆洗婆子,想来这该是胡汉中的正妻。
主事先生这会儿也缓和过来了,“闺女,我苦命的闺女。”缓缓的朝胡汉中这边爬了过去。
“爹!”主事先生的女儿姜氏喊的那是凄惨,喊的主事先生的心都碎了。
“爹无能,无能啊!”主事先生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喊道。
姜氏慢慢的摇着头,“爹,这事是汉中的不对。”接着放下胡汉中的尸体转到温言煜这边砰砰的瞌了三个响头,“胡汉中糊涂,如今他人已经去了,希望将军大人大量莫要与他计较。”
姜氏越说越心酸,几度哽咽还是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我手脚利索可以做活,希望将军与夫人怜惜可以给我个赚工钱的机会。”
“你,你这何苦,爹养你爹可以养你!”主事先生心疼自己的女儿,便想着就算自己累死也不能让女儿受罪。
可是姜氏却摇了摇头,“爹,不够的,如今二房肚子里有了夫君的种,我一定要将他拉扯成人,为他博一个好前头不枉我与汉中夫妻一场。”
主事先生张了张嘴,却也只能说上句,“我的傻女儿,傻女儿啊!”
姜氏抹着眼泪,“爹,我也没法子,谁让他是我的夫君我只能为他着想。”
看着这俩人哭哭啼啼的,喜弟有些心烦直接扭头进屋。
“夫人,夫人求你可怜可怜我吧。”这么一激动姜氏直接咳嗽了起来。
主事先生更是心疼,“你看看你的身子都这般了,还管旁人做什么。”
“爹啊,他是我夫君在这世上唯一的种,我,我不能不管啊。”姜氏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好像这般就能将咳嗽声给按回去一般。
主事先生这会儿除了跟着自己的女儿落泪,却也没有旁的法子。
“真是个可怜人。”在屋里李威听姜氏这般言语,都为之动容。
喜弟却只是哼了一声,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大概是这样的道理。
原本这姜氏出生不错,被主事先生教导的,至少是个合格的当家夫人,就是配大户人家也不显得小气。
却因为是独女寻了个上门女婿,原本识人不明虽是苦命,可若是及早收手也不会落得这般凄惨的命运。
偏偏她执迷不悟,连累的父亲晚年凄凉,自己也是没有一分尊严。
听着刚才姜氏这咳嗽声,大概得有几年了,若是不赶紧条例,不定什么时候就油尽灯枯回天乏力了。
对于这样的人,喜弟也只能说句可怜,也仅次而已。
姜氏缓和过劲来,又继续喊着夫人。
“再喊一声我将你也砍了!”温言煜被吵的心烦,冷冷的斥责一声。
姜氏到底是妇人,被温言煜一凶吓的赶紧把嘴给闭上了。
“我不管你们从前是什么规矩,但在我这只有一条,得事事都敬着我夫人,今日只当是给你们做个样子,若是再有一次,可不是处死这么简单了!”温言煜扫了一眼在不远处看热闹的人。
目之所及这些人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不敢与温言煜对视。
“你们赶紧滚远了,再让我听见你们在这吵闹,我一点都不介意多送个人上路!”提起杀人,主事先生仿佛闻到了温言煜身上的血腥味。
也是在这个时候,清楚的感觉到,温言煜这个从战场上出来的将军的威严。
很快,外头便去清静下来。
温言煜这才跟着喜弟进去,人直接坐在了喜弟刚才的位置上,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婚书,在看到余生两个字的时候,温言煜的手明显的用了力气,死死的抓住了婚书,险些抓出个窟窿来。
良久温言煜从松开,冷冷的斜了李威一眼
,“你怎么还不走,怎么还要看我入寝不成?”
李威瞪着温言煜,“小子你在跟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