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余生。
余生只是侧着头很认真的看着招弟,“以后照顾招弟便是我该做的,也请长姐放心。”手整理便是刚才喜弟碰过的。
招弟一直抬着头,并未看到余生的动作。
“但愿你记得今日你说的话。”每一个字仿佛是从喜弟的牙缝里蹦出来的一般。
听着喜弟愤怒却无可奈何的声音,余生的唇微微的勾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是自然。”
而后低头扶着招弟的手,“时辰差不多了,若是起身晚了,该是赶不到下一个客栈了。”
招弟不舍得看着喜弟,可这条路既然已经选择了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姐,保重!”然后头也不会的上了马车。
喜弟忍不住跟着走了几步,只是余生猛然间回头,让喜弟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知道长姐挂念招弟,您放心等到了京城,我一定让她经常给长姐写信。”
而后李威先护着招弟离开,他却让人去里头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看着只是一个普通的锦盒,只是打开一看,里面是银票。
“知道长姐做的生意,为了招弟放心,我总是要表示表示。”接着给了喜弟一份名单,这些是他给这些人买的。
“你有话与我说?”喜弟没有接过盒子,而是看着前面招弟越走越远的马车。
余生眼都笑的眯了起来,“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果真聪明。”
“请妹夫慎言!”喜弟沉着脸,冷冷的回了一句。
余生却不以为意的笑了几声,“就剩你我何必再装了,我为何娶招弟想来你也心知肚明,今日我且将话放在这,若是你哪日改变主意了,我定八抬大轿迎你进门!”
“你想做什么?”喜弟警惕的看着余生。
余生让人将盒子交给了喜弟身后的小厮,自己在那悠闲的摇着百折扇,“李威这个人没有脑子,上次他去告密你故意留了他一夜,我想你是想要惩罚他,然后从中挑拨与我离心离德。”
啪,余生突然将扇子合上,“在我跟前你何必这般费尽心机,以后我会特意吩咐李威要保护招弟,让招弟在京城的一举一动,都在李威的视线之内。”
而后余生突然靠近,悠闲的看着喜弟慌张的退后,“自然你也不必费心从他那里打听消息,我交代下去让李威每五日都给你写一封信。”
“而我,自也会好好的护着招弟,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余生说的很慢,低沉的声音一下下敲在喜弟心口的位置。
“只是,我越对她好你越百爪挠心每日都过的提心吊胆。”想想这种感觉还真好。
就算自己不在喜弟身边,她也会日日惦念着自己。
至于温言煜,到底是年轻些。
“余生,你卑鄙!”喜弟咬着牙,只是可怜了招弟。
余生笑的春风得意,“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总是想尝一尝到底有多苦。”
“自然,首先这瓜得是我的瓜!”而后眼神猛地一变,头也不回的转身。
“余生若你敢欺负我妹妹,无论天下地下,我定不饶你!”喜弟在余生的身后,大声的喊了起来。
“上穷碧落下黄泉,此心永不变!”
余生远远的回了一句,就是不知道这话说的是喜弟,还是招弟!
看着马车走的都没影了,喜弟才转身看着那一盒子银票,眼微微的眯了起来,“回府!”
“温夫人!”
刚准备要走,却见余汝从客栈出来。
“余大姑娘没有回京城?”喜弟微微挑眉,似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一声,“不过却也情有可原,余大姑娘丢脸都丢到州城了,想来是无颜面对京城的亲人了。”
“温夫人我今日不是要与你吵架的。”余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