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左右给人的感觉就是之前。
余汝拨弄了拨弄旁边的香炉,“这原是管事的屋子,配不得熏香,大概下头的人怕你嫌弃特意点了。”
“长姐是不是有话要说?”
哗!
余汝抬手一杯茶倒上去,一股黑色的烟缓缓的升起,然后彻底失去生机。
“你该是不懂香料的,有着身子总是要多长个心眼,我娘虽然脾气不好,可是真心的为余家考量,若是这院子里只有一个人不会害你,定然是我娘。”余汝认真的看着招弟,她的话说的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想要招弟牢牢的记在心里。
“那,东家也不可信吗?”
“不可!”余汝斩钉截铁的回答。
招弟扑哧笑了一声,“那长姐也不可信吗?”
“不可!”
招弟的笑容慢慢凝固,手不自觉的放在肚子上,“长姐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
余汝起身看着窗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娘年纪大了,眼睛不似从前那般清明,所以凡事还是靠你自己。”
余汝的话却让招弟惊心,这意思便是,以后的日子怕更凶险。
招弟的心没来由的一提,她不是喜弟怕应付不了这样的场面,也不知,这肚里的孩子能跟自己多长时间。
“过几日我便离开京城,等我回来我便与我娘一同护着你,想来,该能护你周的。”余汝眯着眼睛,语气里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为何帮我?”招弟捂着肚子不解的问。
“我也是为了余家。”余汝将窗户放下,“起风了,莫受寒。”
“长姐!”看余汝要走,招弟突然将人喊住。“我,我有一事不明,什么是福袋?”
余汝低着头,“你说身为女人最大的福气是什么?”
招弟歪头想着手来回的抚摸自己的肚子,最大的福气,于自己而言最大的福气便是有了身孕。
“难道?”招弟猛的瞪大眼睛。
看着余汝轻轻的点头,“如此这般,至少侍郎家不会害你。”
先头夫人平白的被余生休弃,自然心存怨恨,四姨娘只是一个庶女若是逼急了不定会让四姨娘做什么疯狂的事出来。
身为女人招弟心里也明白,最难受的便是自己的位置被旁人霸占。
而大夫人收拾了四姨娘明上护了两家的颜面,可实际四姨娘身为妾氏出生不好再加上不能生育,这辈子就算余夫人的位置空置也轮不到她来做。
既没了念想,凡事就该思量如何能好好的活着。
余汝虽然走了,可是招弟的后背却发凉,这余府看似乎鲜亮实则暗涛汹涌,人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却没想到这商门也这般的难过。
招弟越想越坐不住,赶紧起来抖了抖被子,想着不会有人往里面放针吧,抖了好一会儿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又想着不会有人放蛇进来吧。
自己吓唬了好一阵自己,突然想起来如今哪里有什么蛇。
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这一阵闹腾的肚子好似觉得有些不舒服,招弟赶紧躺下不动弹,却也惊心了以后再有什么事也不能像现在这般牢神。
想在这深宅大院里好好的过下去,必须遇事沉稳既要多想也要学会凡事不往心里去。
就这些光想着便就是些矛盾,更罔论真的要做了。
轻揉眉心,只觉得前路迷茫,只能慢慢的摸索过了。
余汝从招弟那出来回来也没跟余母打招呼,便回了自己府上。
如今天气渐渐的暖和,至少风没有那么刺骨,余汝回来的时候梁从高正扶着马氏在院子散步。
一瞧见余汝俩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扭头就往回走。
“站住!”余汝斥了一声,拦住了他俩的去路,“我有话要与你说。”
梁从高高高的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