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手边有什么东西便拿什么照着温言煜砸,有刺砸的厉害了,还是段孟过来拉的架。
“要你多管闲事。”倒是没想到,被拉出去的温言煜上去对段孟一阵猛踹。
“东家,您说将军力气这么大,段孟能吃的消吗?”明日便是大年了,二翠过来领下头人的年前,正好看到这一幕。
“放心,无碍的!”温言煜又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更何况是对他这些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咋呼的厉害罢了。
倒是二翠,视线一直频频的看着外头。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喜弟好奇的问了句。
“啊,什么?”二翠只听得喜弟在说话,却没听清楚说的什么。
喜弟抿嘴笑了笑,这男女的心思来的便是藏不住,大约真是要春天来了。
从前的种种,随着冬日的冰融化,便都远去了。
晚上的时候,当今圣上给各府上赐菜,听说温言煜这是头一份,一共是八个菜,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场面。
更是坐定了温言煜是京城新贵的事实。
到了十五上月夜,显得以过了三七,新帝便解了宵禁,大年的时候没有大过,都憋在这一日,好生的热闹热闹。
天刚一黑,外头的烟花便放了起来。
今年除了各大人府里的,百姓们也都将过年时候准备放着。
晨晓在府里激动的很,老早就闹腾着要出去看花灯。
“让乳娘带着去!”温言煜坐在铜镜前,梳着自己的头发,连头都没回便甩了一句。
“我带着。”喜弟频频的看着温言煜,一个大男人,该说一个粗人,钻到铜镜里都出不来了。
也不知道臭美的什么,若不是喜弟了解温言煜,还以为他这是来寻相好的了。
“那跟着我便是了!”一看喜弟沉下脸,温言煜立马改了口风了。
晨晓现在已经听懂个七七八八了,左右明白爹娘这是要他出去了,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口水都往身上流。
别看温言煜现在对晨晓一脸嫌弃,等出了门一直都是温言煜在抱着,在前头开路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喜弟,“你莫要跟丢了。”
这样子就像是又带了一个女儿一般。
“这么多人盯着,我倒是想丢。”喜弟正说着视线却被擂台吸引了去。
这便是上元节的重头戏,一些个文人墨客便在这斗灯谜,一方守一方攻,守的一方出灯谜,攻的一方解灯谜。
最后的胜利者自可以得到好彩头。
往年如何喜弟是没见过,可今年在喜弟看来已经是很热闹了,台下已经聚满了人,他们连进都进不去。
“你可想去解个?”瞧见喜弟一直看着那边,温言煜以为喜弟想上台,便在喜弟耳边小声的问了句。
“不,不。”喜弟连连摆手。
她也就是在这看看热闹便是,若是上台哪里会是这些人的对手。
“言煜?”正准备往前走,便听见有人喊温言煜。
回头一瞧是以为年轻的男人,喜弟以为这是温言煜的同僚,倒也没多想,跟在温言煜的后头微微的额首,便算是见礼了。
“您怎么自己在这?”温言煜倒是热络的问了句,还抱着温晨晓让晨晓喊一声叔父。
晨晓这孩子关键时刻那嘴绝对的甜,含糊不清的连喊了好几个叔父,软软萌萌的甜人。
果不其然对方立马将温晨晓接了过来,“咱爷俩是初次见面,叔父给你个见面礼。”
出来转转对方明显没带什么东西,直接从腰间解下了玉佩放在晨晓手上。
“这可使不得。”喜弟赶紧拦着。
也不说是想着玉佩有多贵重,只是一见面就要人家的东西,喜弟总是没这习惯。
“他叔父愿意给就给,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