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之中，人口便等于兵源。”

“是啊，很难查，这几年战争下来，战死的雇佣兵数量并不比正规军少到哪里去，而且，越是到了战争激烈的时候，那些佣兵的入职手续就越简单潦草，很多佣兵就只有一个简单的外号罢了。”程砚秋摇了摇头说道，对于9527的底细，他不是没有派人去调查过，只不过这种调查，是注定很难取得结果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向主脑申请查阅玩家9527的身份资料，但是，从游戏开始运行到现在为止，主脑却从没有向任何一个人开放过玩家资料库——甚至可以说，如果谁的权限高到了可以查阅主脑那边的玩家资料库，那么他差不多等于是掌控了整个主脑了。

“算了，先不提他了，鬼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强项除了狙击之外，潜行能力也是一流的。”

“怎么，你想让我去刺杀对方的指挥官么？”鬼面放下了狙击枪，转过头看了程砚秋一眼。

“如果可以的话。”

鬼面沉思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自行采取行动的。”

……

两人在屋顶上聊了好几分钟，而在下面，程氏私军的第一次试探性进攻已经开始了。

一百多名抱着冲锋枪的士兵飞快地从街垒后面蹿了出来，借着所有可以利用的掩体，不断地向着食物加工厂跃进。

在这些人前进到距离食物加工厂还有两百多米的位置时，其中两个人取下了身后背着的榴弹发射器，只不过他们发射的并不是杀伤性榴弹，而是十几枚圆筒状的烟幕弹。

烟幕弹在食物加工厂的墙角下炸开，大量的灰白色烟雾弥漫了开来，形成了一道隔绝视线的屏障。

这种烟雾，不仅仅可以隔绝肉眼的视线，在其中还掺杂着大量的金属粉尘，这些金属粉尘在化学作用下会放出大量的热量，这样一来，哪怕是程砚秋他们拥有着热成像瞄准具，也无法隔着烟雾对冲过来的士兵进行准确的射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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