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鄙视的烙印,这辈子都没办法改变。就算是始皇帝遗诏没有被赵高篡改,扶苏当上了秦王,到时候该举兵的还是得举兵,该灭亡的还是得灭亡。
尤其是秦国在统一之后没有迁都,更是造成了中央力量无法控制最为富庶的中原,造成了行动上的迟缓,加剧了国家灭亡的速度。
就算苟变在卫国是个‘粗人’的形象示人,但是他发现自己面对的是更加不讲道理的秦人,还是个公子的时候。
他死了那份要争胜的心思。
臊眉耷眼地念叨了几句,又坐下了“算了,秦人粗鄙,某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这话把嬴渠梁气得够呛,脸色涨红了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似乎也为秦人在山东之国的形象而悲哀。可是,他一个还没有及冠的公子,能有什么办法?
气鼓鼓地坐下之后,低声问景监;“他们说的《吴子兵法》是真的吗?是那个吴起吗?”
景监气地直哼哼,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嬴渠梁是他主子呢?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模棱两可的说道“我们静观其变。”
“两位,是否回避一下?”边子白示意嬴渠梁,他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
嬴渠梁挣扎了一会儿,屁股像是钉在了蒲团上似的,倔强道“我们不走。”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我们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