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念支撑,仅此而已。
边子白试着慢慢的扭动脖子,然后是肩膀,可是等他看到‘刺客’真容的那一刻,他愣住了,痴痴地问“你怎么来了?”
对方的长相恐怕边子白这辈子都忘记不了,这不是自己的媳妇吗?
不是说去了云梦山,怎么留在了朝歌?
一系列的问题让边子白出现了短暂的迟疑,看着路缦深邃且泛着晶莹光芒的眸子,头发不见散乱,却隐隐的遮住了小半边的脸庞,妩媚中带着一丝迟疑。这一点让边子白很纳闷,你家夫君刚才差点被吓了个半死,你迟疑个毛线?
随之而来的更是路缦小声的嘀咕“原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却没想到竟然如此胆小?”
这个问题,边子白却不太好回答。他想当大英雄来着,可实力他不允许啊!别人说这句话,是因为实力太强,而他,却因为太弱,这让他去哪儿说理去?
边子白单单不好说的是,要不是被什么建功立业的世俗标准给绑架了,他都准备当一只躲在角落里的咸鱼了。
真话就是这么伤人,但是面对自己的女人,真要这么说了,这一家之主的地位恐怕就要动摇了。就见边子白慢慢的凑到了路缦的面前,两人四目相对,鼻息痒痒的触摸着脸颊,就见边子白表情怪异的促狭道“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大英雄。”
“外边有人!”
“这地方我最大,谁敢打扰本将主的美事。”
“哎呀,你好无赖。”
边子白突然凑近在路缦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就见路缦脸红耳赤,本能的抗拒着,有种恨不得将边子白咬死的抗拒,却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敢说,宛如一条跳上岸之后,濒死的大鱼。
“将主,刺客抓住了!是否要审问?”
打扰的声音是那么的突兀,司马予这个小子怪不得公子虔会看不上,太没有眼力见了,他身为主将都不闻不问了,你丫就不不知道个回避?
“明日再说!”
“那个,抓住活的刺客很重要的,万一给他找到了机会自杀了,岂不是要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赵武,你是将主身边的亲随,你的话他可能会听,快去给将主说一说。”远门外司马予还在和赵武掰扯,似乎有邀功的嫌疑。不过赵武可不会惯着这些秦人,虽说他也是秦人,但是人生之中所有的忧伤和心痛都来自于这个地方,对秦人可没有任何好感。
鼻子间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压着声音说了一个字“滚!”
“赵武?你敢羞辱我?”司马予愣头青的潜质再一次暴露出来,其实不仅仅是他,秦人都有这种习惯。脑袋一热,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子和你拼了。
赵武也不用正眼瞧一眼司马予,反而守住院子大门,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觉得就你小子比将主的才智如何?”
“这怎么能比?”司马予瞪着眼珠子,感觉赵武有骂人的嫌疑。他是啥水平,自己能不知道?可是边子白……算了,人何苦为难自己呢?
赵武的问题让司马予压力顿时大了起来。他恐怕指挥一千人都要担惊受怕,可边子白呢?从来没有指挥过军队,可是上军一万多人竟然在他手里短短一个多月,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法。这本事,在他看来根本就不该是边子白这个年纪该有的才能。
“你觉得你日理万机堪比将主?”赵武没等司马予认怂,紧接着又丢出了一个问题。
司马予很气馁,他很不想说两人的身份地位有多么悬殊,最后只能恹恹的带着巡逻人员离开。这也是边子白的无奈之举,他身边的巡逻人员大部分选择用了秦人。原因嘛?
上军之中,恐怕任何一支军队都难以获得他的信任。
不管是仲叔牙也好,苟变也罢。他们带兵的军队也是如此。
院子外萧索辚辚,车马整戈,士卒一副严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