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人,可是这一开口,他有种见鬼了的反应。这家伙智商堪忧啊!打仗还有作假的不成?这算是哪国的说法?可是看南哲的反应,似乎情绪激动,也不似有作假的嫌疑。
“我等不服!”
想到晚饭又要少一个三四两重的窝窝头,雨部的两千多士卒顿时气恼的大喊起来。
“肃静!”
公孙鞅的手下撑着军法官的旗帜,如同净街虎一般的在雨布军前走过。南哲气地灰胡子瞪眼,跳起来冲到了公孙鞅面前“公孙司马,苟变和仲叔牙这俩个狗东西陷害我军,我们不服。”
公孙鞅可没有那等好脾气去和南哲解释,再说了,戚邑的子弟兵真不怎么样。身为在戚邑求学过的公孙鞅有点怒其不争道“南大夫,你部的弓兵布置混乱不堪,战车差点在战场上冲撞了本阵,要不是训练而已,真要是在战场上,就这一项,你这个师就因这个失误至少要死百人。你还敢说别人打仗作假,为何不将自己的军队训练的更好一点,在战场上不做出如此低级错误?”
“仲叔牙的风部也不怎么样?”南哲也很无奈啊!他的部属都是戚邑的子弟兵,平日里训练是最为懈怠的一个师。如今虽然有奋起直追的勇气,但是基础太差,以至于经常被其他师揍的鼻青脸肿,只能在人后舔着伤口,赌咒发誓,一下子一定要找回面子之外,别无他法。
公孙鞅一点也不客气道“风部攻克了城门,虽然伤亡很大,但是可圈可点。加分依然成定局,这次训练风部位列第三,而雨部,南哲将军,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如何给雨部的将士们交代吧?”
“气煞我也!”
南哲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遇到了莫大的羞辱。要是在以前,子南靳猜测南氏的应该派出武士要和人决斗了。可让他奇怪的是,南哲不过是说一说,却有种私下里赌咒发誓,一定要找回面子来的隐忍。
可是让他惊奇的是,南哲一转眼却变了一副表情,脸上戾气消失的无隐无踪,随之变成一副讨好的模样,媚笑道“公孙老弟,要不你去给将主求求情,我部再也不能饿肚子了,要是继续下去,将士们斗空着肚子打仗,怎么还有翻身的机会。雨部的士卒太可怜了,到了后半夜一个个被饿醒不说,只能一个劲的往肚子里灌凉水,长此以往,士卒都要拿不动武器了。”
“此时休要提起。如果不服,可以找将主去提出,反正将主这几日都在帅帐之中,谁都能见。”公孙鞅一口拒绝,不过他却笑着道“不过将主今日让后营准备了肉食,每个士兵都能分到半斤肉,应该不会饿肚子。日后的训练也有变化,已经写好了讣告贴在各营门口。”
“不会挨打吧?不给吃饭就算了,要是还要挨打,这日子可怎么过?”南哲一脸愁容,他对边子白突发奇想冒出来的各种折腾士卒和将帅的办法,简直无所适从。
用边子白的话来说你们可能会在背地里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我,可是……本将主不在乎。
对于好不容易习惯了的规则,突然间又要变化了,恐怕最紧张和忧心的就是上军之中的将帅们了,用折腾这个词,甚至还包不住将帅感受到的麻烦。因为士卒可以完全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他们的长官任意安排,但是师帅、旅帅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们一宿一宿的熬着,薅头发,想着明日的训练如何安排。
可是刚想出对策来,边子白就有了新的主意。当然,边子白也有话说“你们经历的战争实在太少了,战争虽然可以预演,但是战场上的变故却都是截然不同的,师帅和旅帅需要完全的应变能力不足,平日训练看不出来,一旦在战场上,遇到突发事件却迟迟无法有对策,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所以对师帅和旅帅的要求是,遇到突发事件,立刻做出判断,给出应对之策,就算是错的,也比没有要好。而这些不足只能通过不同的布置来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