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超过自己几倍的草原异族的时候,轻松击败对手。
如果没有强大的勇气和信念,赵军根本不可能在塞外获得一次次胜利。
骑兵是技术的兵种,同时也是勇气的军种。因为骑兵在战马冲刺起来之后,除了杀死挡在自己面前的任何对手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任何退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就是骑兵的信念。舍我其谁,是骑兵的气势。
面对冲刺起来的骑兵,公叔简紧张起来,他偷偷打量了一眼边子白,低声问“将主,苟副将带领的是步卒,面对的可是赵军的斥候探子,他真的能胜吗?”
“你是公叔简吧,我听你仲父说起过你。”边子白根本就没有评论战场的意思,反而和公叔简拉起了家常。对于这位公族子弟,边子白很好奇,因为就算是性格豁达的公叔旦提起他的这位侄子的时候,表情也非常奇怪。
尤其是对方如今的打扮,看着根本就不像是卫国的官员。官衣不穿蔽膝不佩也就罢了,身上连玉石都没有一块,也没有代表士大夫的佩剑,他的打扮如同是一个匠人似的,穿着粗麻的布衣和裤子,也没有佩戴冠,和在帝丘工坊里工作的工匠没有任何区别。这样的装束很难将他和一个公族子弟的身份联系到一起。
这也是公叔简之前虽然热情,却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只是说了自己的职位,营造匠师。
公叔简苦笑道“在下多半让仲父失望了。”
“卫人多务虚,称君子之国,却与世无争,空有口舌之利,却无营造之功。你是我见到过卫人之中最为务实的一个人,尤其还是出身如此高贵,很难得。”边子白自然有资格评价公叔简的资格,同时他对公叔简也非常欣赏。毕竟在卫国当官,看到的都是聪明之人,却少有聪明人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这足以见得,公叔简的与众不同。而且,边子白可能是整个卫国对匠人最没有偏见的高官了。甚至放眼整个华夏,也是如此。
公叔简心虚道“上将军谬赞了,在下不过是躲避事世的胆小之人罢了!”说话间,他看到赵军似乎和苟变的军阵要接触了,再一次担心起来,虽然他有挑动边子白出兵歼灭赵军探子的嫌疑,但真打起来之前,他还是紧张不已。
一方面,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上军的战斗力。尤其是面对赵国的时候,一对一,从来没有赢过赵军。这让他内心非常矛盾。因为在他看来,如果卫国的上军一千多人,却对一百多赵国斥候都不敢出击的话,显然上军是毫无指望的一支军队。自己费尽辛苦营造的城邑,多半是做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只有战胜赵军,才是卫人仅有的信心来源。
另一方面,他却对上军的战斗力很没有信心,因为卫国输掉过太多的战争了。
“上将军,我们不会输吧?”
公叔简很想对边子白有信心,但是源于对卫军的心虚,虽然他多次在仲父(伯父)公叔旦的口中听到过边子白评价为‘旷世奇才’,可是公叔简还是很担忧。毕竟他伯父是什么性格自己能不了解吗?尤其是对仲父眼光的担忧,让他也不敢保证边子白真的如同仲父说的那么厉害。毕竟身为大司马的公叔旦,对任何在军事上比他强大的人才都以‘旷世奇才’来形容。尴尬的是,公叔旦不知兵。被一个连带兵打仗都不会的三军总司令誉为军事上的‘旷世奇才’,没有一颗大心脏,怎么可以?
面对公叔简的询问,边子白却不为所动,如同雕塑一般站在城头,凝望前方一箭之地的上军,只是说了两个字“不会。”
声音斩钉截铁。
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似乎在边子白看来,这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或许是这种自信感染了公叔简,让他紧张的身体稍微有所缓和。
因为对边子白来说,上军的训练已经接近了尾声,虽然仓促了一些,但一支军队该有的东西都有了。唯独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