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去读书吧,军中有识字班,你去读几天书,就算是学不到高深的学问,也好过目不识丁。让军需司马单独教授你《论语》,等你学会了,也可作为传家之学。”
车渠为难道“将主,其实某也是认得几个字的,就不用麻烦步司马了。另外军中砍伐树木也需要有人照看……”
听到这里,边子白这才板起脸来,恶狠狠道“这些不做,那也不行,难道你以为这上军是你车渠家的私产,你想如何就如何?“
“将主,我错了。”车渠跪倒在地上,军法司马更加得罪人,他可没有公孙鞅那份胆气,对谁都敢不管不顾的下死手。他是厮杀汉,可不是文士,可不敢把同僚都得罪光了。
眼见边子白生气,车渠更慌了,他哀嚎道“将主恕罪,下官错了,下官错大发了。”
“三日之内,抄写《论语》一遍,错一个字,打一下板子。下去吧!”
车渠如丧考妣的出了帅帐,却发现同僚一个都不在了,跑的比兔子都快。气地差点破口大骂,可想起来是大帐边上,不敢吱声。来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回去的时候却拖着双肩,耷拉着眉毛,好不晦气如丧家之犬般落寞。
帅帐发生的所有事都看在了秦国公子虔的眼里,他也有不解,赵军河岸大营在平原之上,偷袭十妄想,但边子白的做法却让他更加不解。
攻也不攻,光知道建造营寨,看着要死守。
可是最多一个月,大河封冻之后,大河对面可是拥有三万多赵军主力,等到赵军渡河之后,这近一万的卫军,再在河滩上对峙,岂不是送死?
正因为对此不解,公子虔才想要询问边子白其中的原因。因为在他看来,边子白虽然年纪小,但是在运筹帷幄的才能上,已经不弱于任何名将。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其中的危险呢?而且赵军恐怕也都希望卫军能够和他们相安无事,一直拖延下去。
心中藏着问题,这让公子虔很难受,乘着车渠的闹腾,正好可以向边子白请教“先生,为何我军兵力上强于赵军,却没有选择直接攻击呢?如果担心南岸的赵军增援,只要我军派遣一部分兵力,就能让南岸赵军难以登陆。将北岸赵军歼灭岂不是更好?”
边子白抬头看了一眼公子缓,微微皱眉道“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我军如今太浮躁了一些吗?”
“浮躁?”公子虔有点不解。
两战胜利之后,上军看着似乎更加自信了起来,面对赵军也不是那种谈之色变的害怕。反而有种气吞山河的自信。这要是在秦军之中,根本就会让士卒停止攻击。反而主将会疯狂的催促将士们加紧攻击,直到眼前所有的敌人都被杀死。
可是边子白却开口就说浮躁。
难道真的是浮躁吗?
“自信是好事,也是军队必备的品质。但是自信过头就是灾祸,对于军队来说,盲目夸大自己的战斗力就是如此。自信起来的快,持续就不会长久。”边子白说到这里,刻意的停顿了一会儿,以方便公子虔思考。
而公子虔确实思索了一阵,却无所得。
只好茫然地再次看向边子白,期望从边子白口中得到答案。
“赵军五千,我军一万。人数上看似很多,但是南岸赵军一旦渡河,我军就会被动,至少要分出三千人,才能阻挡赵军登岸。如果这样一来,我军和赵军在兵力上的优势就不明显,也不存在了。”边子白说到这里,伸出一个手指道“这是第一,我军必然受到阻碍,很容易将军心懈掉。”
“第二,砍伐原木,挖壕沟,确实很累人。但是这是磨练士兵最好的办法之一。要是在平时,我自然可以让士兵在军营之中操练一个月,也能消除心中浮躁之气,但是现在我军不行。只能用每日最为辛苦的劳作消耗士卒们所有的力气。就算是这座营寨修的固若金汤,拆掉重新修一座也未尝不可。临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