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可能不急,你也知道她的身体并没有好全。”梅效白委屈地皱起眉头。
“是我不好,”肖九低下头,“我考虑不周,我想着梅兄不在,她一个姑娘家、、、、、”
“我们都是平头百姓,哪里值得肖副官派个卫兵守着,她再胆大,也只有十六岁、、、、、”
“你亲自去把兰小姐要回来。”武仁合面无表情地对肖九说。
肖九脚后跟一并,行了个漂亮的军礼。
“梅老弟,”肖九一走,武仁合显放松下来,“你也别怪我们草木皆兵,想必你也知道革命党现在如雨后春笋,绞之不净,将来会怎么样很难说呀。”
梅效白没有接话,袁世凯顶着消灭革命党的大旗还和革命党私下勾结,下一步会怎样还真是难说。
“你也别太焦急,有队伍就有天下,革命党要的也就是改革、、、、、”
两人说话都不敢说得太痛快,“我记得你大哥现在在搞西医。”
“对,他找了个美国人合作,已经开了两家医院。”梅效白端起茶水,含糊道。
“我也懂得些医理,虽然都就稀饭喝了,伤口还得看西医,中医不太适合。”
“都督说得对,西医重调养治本,西医重治标,可没有标哪来的本,所以西药能救命。”梅效白说。
武仁合若有所思。
突然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传过来,急促慌乱。
“坏了,看样子杨主张不放人。”武仁合脸色难看。
肖九冲进来,衣服的纽扣被扯落了三颗,左脸颊上还有一个血道子,很是狼狈。“都督,杨主张不仅不放人,还把兰小姐拉到司令部门前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