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神色憔悴,脸上已经木呆呆得。
“说说她今天的事,你们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梅效白手撑着头,似乎并没有抱多大希望,他指指碎花坎肩里套着橘红色绸衣的丫头,“你说。”
“是,”丫头蹲下行了个礼,“早上起来,在屋里吃的早饭,饭后,我们劝着到院子里走了两步,中午也是在屋子时吃的饭,饭后吃完药睡了两个时辰,起来后就犯了病。”
“你们对她说什么了?”大夫问。
“没说什么,就是日常常说的那样式,哄着她多吃多动,说说天气说说太阳,其它的也没说什么!”丫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今天有什么特别么?”兰清若问,这几个丫头显然已经被折腾得心气全无,她指着另一名丫头问。
“不同?”她眼珠转了两下,小声说,“今儿院子里在打扫。”
“这也没什么特别的,”碎花坎肩抢着说,“每次老爷来都要额外打扫一番,她也不是没看到。”
有一个婆子快速地抬头乜了一眼梅效白,又垂下头。
“你说。”梅效白一道犀利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瞥过去。
“老爷,今儿常妈妈也来了院子,和她说了几句。”
“噢?!说了什么?”梅效白明显一愣,直起身。
“妈妈摘了一蓝子花,问她今天插哪枝好?!我还开玩笑说,今天不年不节的、、、、、、”
“她是怎么说的?”兰清若不由地站起来。
“她说,府里有喜事,自然要多插鲜花。”
“我知道她受什么刺激了!”兰清若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