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一根冒着白烟的小竹管正冒着白烟。
约十来分钟左右,那两个男人分别戴着一红一蓝两款面罩冲入房内,搜索每个角落。
“奇怪!她人呢?”戴红面罩的男人一声低吼。
此刻,贴在阳台墙边的幽娜一动不动,耳朵仔细聆听着房内的声响,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由得冷汗直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心生一计,拾起窗沿的一块石子朝楼下马房掷去,不偏不倚正中酣睡的小哞,惊得白马嘶鸣不止,发力撞开马房的护栏,向远方狂奔而去。
楼下传来的骚动果真让两人误以为幽娜骑马逃跑了,戴蓝面罩的男人愤怒地猛跺了一脚地板,大喝一声“追!”
两人二话不说,推开挡路的店小二冲下楼,骑上各自的棕马,狠甩马鞭朝在街上奔跑的白马追去。
过了很久,直到听不见那两人的马蹄声,幽娜才敢从窗边重新爬回房内,落地时不小心跌了一跤,裙子也被划了道口子。环顾四周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物品,感到又怕又气,怕的是到时那两人还会回来抓她,气的是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烂掉了,别的款式和她这件衣服都不太搭配。
外边的店小二揉了揉疼痛的胸口,伸手敲了敲幽娜的房门“姑娘你没事吧?那两个天兆教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呃……没事……”幽娜支支吾吾道,“我在换衣服,你可千万不要进来呀!”
店小二见状不再作声,待过了五分钟幽娜打开门,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也不知那两人骑马追谁去了?不是姑娘就好!”店小二挠了挠头,显得一头雾水。
“他们两个居然是天兆教徒。”幽娜终于意识到话中的重点。
“是啊!你不知道吗?这一带的天兆教徒都像他们那样打扮,听说他们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我们还是少惹为妙。”
幽娜见店小二的身子抖得不成样了,便不再调侃对方,而是关门靠在床上叹息,手中重新拾起航班上的那张地图。
又是天兆教,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何至今天兆教仍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