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上次他离家出走还是春天,我记得是跑了两个星期吧。
把钱花光,偷偷找我的时候,饿的跟鬼一样。
我说带他去街口吃肉包,几百米都等不了,就近找了个烧饼铺,买了5个大烧饼,说是先‘垫吧、垫吧,结果走了不到100米就吃的精光。
又去包子铺吃了15个肉包子,两大碗鸡蛋糁汤才知道饱,简直骆驼转世。
对了,这家伙在哪屋呢,怎么还不出来?”
张腾飞笑嘻嘻的说道“我爸妈又没出差,他只能偷偷藏在我房间的床底下住着。
昨天晚上打着手电,给我念了半夜的小说,现在还没醒呢。”
“住在你床底下!”张初九愣了一下,之后释然的说道“也对,你爸妈在家,想不被发现,也只有床底下能住人了。
无论如何也比睡在街喂蚊子强,哼,都是他自己的错,好端端迷什么不好,偏偏迷上赌博,受点罪也是应该。
真不知道那些牌局、赌机有什么好玩的。”
“就是,”张腾飞叹了口气道“咱们反正是怎么劝也劝不通了。
想一想,恐怕最难戒赌的就是大天这种类型。
说起赌博的害处比谁都知道,稿都不用打就能直接列出一、二、三、四、五条来,讲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自己就是不改。”
张初九闻言也叹了口气,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脸上同样为死党露出担忧之色。
不过他和张腾飞两人只是十几岁的少年,虽然知道赌博不好却无法真正理解嗜赌的可怕,说过几句也就算了,不一会就换了正经话题,闲聊起了那些青少年感兴趣的扯蛋内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