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钱,本人再不在乎借给张初九完成家庙最后修缮、装修的两千万,张初九本人也一定要还,这是做人的本分和原则,和矫情无关。
交往10年,柳雅雯深知张初九的脾性,所以也没拒绝,笑着应道“那我等着了。
对了初九,今年是我太祖200岁诞辰,我得过完正月15才能回胶澳,恐怕不能陪着你招人了。”
“没关系的,”张初九笑着说道“这种小事,我自己搞的定了,你就安心祭祖吧。
我也会在观里替柳家太爷在天之灵祈愿冥福,增添气运的。”
“谢了。”柳雅雯听了这话笑嘻嘻的说道,这时杂音传来,似乎有人在大声喊着什么,柳雅雯听了一会急声道“初九,我要去祠堂了,咱们回胶澳见。”,之后不等张初九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结束了通话,张初九感觉心头的兴奋已经散去大半,便回了自己刚刚收拾好的单房,跳上床,闭目修炼起来。
深夜时分达到了修炼的极限,便起床到了大殿,在三清神像前燃香诵经,开始为自己爷爷和柳雅雯高祖的在天之灵祈福。
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张初九出了道观,包了辆出租车赶去了荆南,进县城后却先没回自己以前住的白世铺子,而是来到了与环城河相伴的荆河路上。
虽然已经立春,但四季分明的荆南县气温仍在零下,河道结冰,河岸空旷寒风凛冽,再加上没出正月,人都忙着走亲窜友的玩乐,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张初九下车后,四下里看看,装出怕冷避风的样子,紧贴着河道对面的街市缩头缩脑的漫步前进。
经过一个外面贴着残破的警局白纸封条的大院时,余光撇撇了身前、身后没人在意,加持着神通神行一闪,人便快如鬼魅的蹿进了院子里。
这大院就是以前红杉社的总部,自从10几个月前张初九化身高阶邪物星河之眼,将红杉社的黑帮分子屠杀殆尽、毁尸灭迹后,便空置了下来。
毕竟一个院子里虽然没有发现尸体,可无缘无故失踪了几百个人,在普罗大众眼里得多么的邪门、恐怖。
别说没人愿意再利用了,就是靠近都不愿意,甚至周围的人家都搬走了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