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柯少宸最近的变化。

昨天他们明明还接吻过，顾欣然以为是自己杞人忧天，谁知今天柯少宸无故发火，就连她离开，也没有想制止的意思。

一个人感情如此反复变化，或许他的心里也在挣扎，该坚持还是该放弃，大概是他正在纠结的事。

一夜无眠，早上是被电话铃声吵醒。顾欣然只觉得天都快亮了她才睡着，眼睛一闭，就有电话打来。

是柯氏职员打来的，问她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柯氏去签合同。

柯少宸果然还是履行了和方亦远的约定，想来他也不会因为昨天的发火而毁掉赌约，这不是他的风格。说一不二，言出必行。

尽管觉得强人所难，可对于顾氏和佐伊服饰的发展，顾欣然还是义无反顾的同意前往。被说成是脸皮厚也好，或者自私也罢。柯少宸的确没有非得帮助她的必要，他说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或许等合同签了，他所能做到的事，也做到尽头了。

给方亦远打了个电话，她和柯氏约好上午十点去签合同，给方亦远足够的磨蹭时间，顾欣然并没有选择等他过来，而是她先去接方亦远。

“我还以为柯少宸会言而无信，想的是如果他今天不和我们签合同，你就直接搬回来，我也没必要和他讲什么信用。”方亦远出来时俨然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为了安全起见，顾欣然决定她来开车。

“如果他真要废除这次合作，那你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啊？”方亦远揉了揉眼睛，似乎没有听懂顾欣然的意思。

摇摇头启动车子，顾欣然无奈一笑，后面的话，就留给他去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