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

“我什么时候变成兔子了，都是素？”

柯少宸听了用筷子指着她面前的其中一盘菜反问：“你眼瞎吗？鸡肉不是肉？”

他不瞎，他说的都对，他为的都是顾欣然好。

顾欣然把筷子放进嘴里砸吧着刚刚加的那块红烧肉留下的味道，生闷气地挖了一勺放进嘴里，不过吃得太急，呛了一口。

“咳咳……”顾欣然咳嗽了两声放下餐具，想拿起手边的水杯时，看见柯少宸的整个表情都扭曲了。

“快去叫医生！”

“不用了，我没事，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顾欣然忙拦着于姨不让她去。这柯少宸这两天就跟中邪了一样，她一有点风吹草动，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

见顾欣然只是咳嗽了两声，喝了口水后起伏的胸口渐渐平缓下来。柯少宸这才放松了一些，盯着顾欣然又看了一会，确定她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后，拿起筷子的动作都能看出他的手都在颤抖。

“柯少宸？”顾欣然看着他，觉得很是奇怪：“你没事吧？”

“如果哪天你见过我面临生死关头，就能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了。”

顾欣然有点明白了，今天早上明峰去医院的时候，他说了当时顾欣然发生气胸时的情况，只是没想到柯少宸会耿耿于怀这么久。明峰说如果换了他来扎顾欣然的这一下，他是万万不敢，也没办法狠下心来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