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
计阳一怔“不对啊,洪思仁明明是布会冥杀的,他洪和秋也是在现场,怎么又说是神宇寺杀的?”一暼眼,见到阿暮伸着两个拳头在打架,最后两个拳头部散开,计阳猛然醒悟“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只听易三娘的话语中不无怀疑“这不可能吧,神宇寺方丈灵泉神僧向来慈悲为怀,对门派弟子更是管教有方,怎么可能姑息徒弟用本门绝技去杀人?更何况洪思仁和神宇寺更是无冤无仇,甚至说八竿子都打不着,神宇寺弟子又凭什么要杀他?”
这一连串的问题向雨点般向何必邪打去,何必邪不禁有些厌烦,语气也变的急促了“哎呀,你们怎么想不通呢?门主如今在神宇寺修炼,难保不结识寺内高手,他们一起图谋杀害右使,也是有的。”葛离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还真有意思。洪门门主结合别的门派,杀害自己门派里的高手,说出去岂不是让天下耻笑?”房里偷听的计阳也是忍俊不禁“这洪和秋编个谎话,也不会找个合理的,这样错漏百出的谎话说出来,都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何必邪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可是,根据我们验尸来说,右使的伤口正是大力金刚杵造成的。”计阳心道“这话倒是说得不错。”
不料葛离笑的更大声了“谁说使金刚杵的就是和尚了?谁说和尚都是神宇寺的了?洪思仁怎么死的我们不知道,但只怕他洪和秋是想以此把我们骗回去,再借我们的力量,搞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何必邪笑道“葛贤士这话说出,不就没意思了么?左使不过是希望大伙一同为右使报仇,先向神宇寺发起进攻,将那群秃驴杀个精光,然后揪出首犯洪金刀,到时候大伙再推举新的门主。左使还说,二位伉俪武功盖世,他是一定要退位让贤的了。”易三娘思索道“这是洪和秋说的话?”
葛离道“听你们的意思,就是一口咬定门主引发内乱,你们一定要除去门主?那我们都成了什么?乱臣贼子吗?洪思仁怎么死的,只怕谁也不知道,但一定不可能是门主所为。你回去告诉洪和秋,就说我们不去。对了,顺带告诉洪和秋,‘多行不义必自毙’!”何必邪道“二位是一定不去的了?”二人对视一眼,正色道“不去!”何必邪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就再跟你们说件事。”
接下来寂静无声,计阳偷偷打开一道门缝,只见何必邪将嘴埋在葛离的耳根处,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再看葛离,早就是神色大变,频频地点头。计阳很是奇怪,这神经兮兮的何必邪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能让这样一个老农如此紧张?
何必邪说完,冷笑道“我话都带到了,答应不答应,凭你们。如果你们想好了,明天下午傍晚,咱们天河酒楼见面。”说罢,何必邪喝干最后一口茶,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易三娘呸了一声,上前道;“老葛,他跟你说了什么?”葛离叹了口气说道“他说,洪和秋抓住了衫儿,向我们……威胁。”易三娘惊道“什么?衫儿明明是在……”葛离道“没错,洪和秋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衫儿骗了出来。衫儿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只怕我们这下要……唉!”
易三娘道“难道我们真的……”葛离道“我们先去天河酒楼,到时候随机应变,最好能套出点什么话来。三娘,天这么晚了,你先回房吧,我随后就到。”易三娘默默答应一声,魂不守舍地走回房间。
计阳见没什么好看的了,也走回草席处,愁眉苦脸。这样一对夫妇,没想到就要助纣为虐了,计阳心里实在不愿。”阿暮叹道“阳哥,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必太过担心啦。眼下首要之事,就是咱们得赶紧去神宇寺,把洪门攻山的消息告诉方丈,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免得一场浩劫发生。”计阳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正是!阿暮,你抓紧时间再睡会,咱们明天天不亮就走,得赶在这群狼子野心的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