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琢磨这事,越琢磨越不对劲,最后,一名叫杜凯的家伙是摸着下巴咬牙道。
“诶,众位兄弟,等等,我想起一件事,你们说事情为什么这么凑巧啊,我们才刚刚胜过那群文举生一筹,小郎君就出事了,也太反常了,你们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听得这叫杜凯的武举生这样说,其他武举生都是不由一愣,紧接着,所有人都是面色微变,有丝骇然道。
“嘶,贾兄,你的意思是,难不成这是那文举生自导自演,是他们陷害了小郎君不成?”
贾斯文是摸着下巴道。
“我也不确定,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因为你们想想看,小郎君才刚来汴梁城没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加上他为人很好,脾气又好,根本没什么对头,怎么可能有人会平白无故的陷害他呢,我是怎么也想不通。”
“所以除了那群文举生外,我是实在想不到别人,一定是那群文举生见不得我们武举生胜过他们,更见不得我们中出了小郎君这样一位了不得的人物,所以才这般想尽一切办法的来打击我们的。”
“而打击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我们中最优秀的小郎君了,这样我们武举生自然会再次群龙无首,被他们死死压住,为此,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稀奇,你们说呢?”
听得这杜凯这样说,其他武举生都是不由猛地一拍脑袋,眼前一亮道。
“对啊,杜兄,照你这样说,还真有可能,以这群文举生的尿性,输给我们,恼羞成怒之下,的确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可不是嘛,以前一直都是他们高高在上,不把咱们武举生放在眼里,这次突然输给我们,而且实在最擅长的诗词方面输给我们,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打击我们,维护他们惯有的统治地位的。”
“没错,该死,我们怎么早没想到呢,现在该怎么办,咱们找他们算账去?”
杜凯却是沉着脸摇头道。
“不行不行,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没有证据,就算去了那群文举生也不会认账,反而会打草惊蛇,当务之急还是如小郎君说的那样,赶快找出证据来,证明他的清白才是。”
“这样啊,难不成就坐实那群文举生逍遥法外吗?我实在不甘心啊。”
“没错,杜兄,你这么一说,我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是那帮文举生干的,因为小郎君和我们一样,的确才刚来汴梁城,根本没有别的仇家,除了这群文举生,怎么可能有人会费尽心机如此平白无故的陷害他。”
闻言,杜凯也是无奈苦笑道。
“我也不想啊,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的确没有证据,就算知道是那群文举生干的,也奈何不了他们,不过好在现在我们多了一条思路,只要重点往这个方向查,就总能有所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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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该死,也只能如此了,他奶奶的,希望别被我们查出来真是这帮穷酸秀才干的,不然,别说他们是文举生了,就算是天皇老子,大爷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对,敢陷害我们小郎君,简直找死,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把这个猜测告诉展兄弟他们,让他们也重点往这个方向查,就不信,查不出来。”
说着,就是有人急忙跑出门去,通知展昭他们这个猜测。
而人群里,鲁达贾斯文和张世杰邱廷弼几人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之下,也是欲言又止,因为他们也是猛地想起,好像还有一个人与李小鱼有仇,而且此人现在就在汴梁城内,身份实力还不一般,也有可能是他干的,嫌疑一点也不比那群文举生小。
不过想了想,最后,鲁达贾斯文他们几个相互看了一眼后,也是忍住了,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们觉得事关重大,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