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寒宴跑,倘若哪天我再和谁发生点什么,她得做出什么来?”
杭礼听这话就觉得某人只是为了面前维持他高高在上的尊严。
“您也不可能和谁再发生点什么……”他实话实说。
一来是不敢,二来没兴趣。
不过这话杭礼不敢直接说,怕被拧掉脑袋。
反正都是得他去把人哄好的,杭礼自己又不遭罪,操心归操心,又不能帮忙,说完该说的后只好高高挂起。
不过,派出去查大小姐住处的人已经出去了,杭礼没让停手。
于是晚上九点左右,他在酒店里接到消息。
大小姐在酒吧。
除了监狱,那是寒总最不愿意让她去的地方。
犹豫再三,杭礼还是去敲了老板的房间门。
寒愈一身洁白的睡袍,微微蹙着眉,看样子是难得打算早睡,开了门,看着他,“有事?”
杭礼道明原因时,门内侧的人眉峰已经收紧,也转身返回了卧室。
再过两分钟,他穿戴整齐的出来,“备车。”
夜千宠的确在酒吧,但她不是来消遣的。
已经两杯鸡尾酒下肚,她看了门口,蹙起眉,长腿微微伸开,踢了一下旁边半趴着的寒宴,“你们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来?我难道喝到天亮?”
“嗯!”被她这么一踢,一向皮糙肉厚的寒宴低低的哼了一声。
她似乎察觉了异样。
从进来之后他就一直不怎么说话,酒倒是闷了不少,这会儿都趴下了。
“你怎么了?”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果然,她把人拉起来,看到了他一直捂着侧腹的手。
脸色微微一变,“受伤怎么不说?”
刚刚情况紧急,她自己没事,压根也没来得及关注他。
倒是寒宴咧了个嘴,“皮外伤。”
见她拧着眉,也就笑了一下,“听说接吻镇痛的……”
“滚。”她一点也没客气。
上次大街他突然亲她,这事都还没过去呢。
寒宴收了点笑意,宽慰她,“没事,只有他们顺利把人接走,我自己也能回去,你要不……先走?”
她倒是想走,却是在一抬眼的时候不经意的捕捉了一个身影。
视线刚想移开背过身,那边的人却像受了指引似的,目光直直的朝她射过来。
第一爵婚:深夜溺宠